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再不欠您什么。
从此,我们两清了。
———
日月流转,她在那个戏团里度过了她昏暗无光的少女时期。
但是乌云蔽空也总有散开的一日。
在踏入那个死气沉沉的村子时。
她就笃定。
他们都得死。
......
那个团长不是个好东西。
他让我用木偶线控制被拐卖的小孩,让他们不要发出声音。
还问我这样是不是能保证他们不会再吵闹,让小孩子们一定听话。
我笑着回答他说,“他们,不会不听话。”
看着那个男人兴奋地多吸了几口烟,我也很高兴。
我一高兴,就想唱歌。
可是我的嗓子已经在那一晚唱坏了。
所以我只能闭上嘴,耐心地操纵手上的木偶丝。
“生奈何,死奈何,摇摇晃晃过奈何。”
木偶身上穿着黑无常的斩衰凶服,随着我手指间银丝的牵动。
向前走去。
“生有偿,死无常,夜半敲钟逢无常。”
逢无常,黑无常。
黑无常叫范无咎。
犯无救。
犯法的人,是无救的。
如果我这种人是要下地狱的。
那么像戏班团长那种人,也应该和我一起。
如此,像我们这样的恶种。
黄泉路上,才不会孤单啊。
……
所以他要我帮他。
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我不仅可以帮他控制木偶丝,还要帮他织一张漫天浩大的网。
送他丧命,送他亡魂,送他下地府。
无常勾魂索命,那我便做他黄泉路上的领路人。
银丝覆血,才不枉我和这戏团走这一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