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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就由哀家带回去训戒,太医院医治宸妃要用什么珍贵的药,只管去哀家宫里取。”
福寿宫里,德妃坐于太后对面的软塌上,哭得梨花带雨。
“你也真是糊涂,明知皇上近日宠着宸妃非要上赶着给她下毒,又料理不干净反落人口实。”
“姑母,臣妾只是气不过她得皇上专宠,事事压臣妾一头……但是姑母要相信雪儿真没有想害她性命,只是听信了锦贵人撺掇才想给她用些避、避子药而已……”
德妃声泪俱下地要跪身请罪,被垂窈姑姑扶住重新坐下。
“你也该收收娇纵急躁的性子,越是这样明着争宠,反而越不得皇帝欢心。如今你只管看顾好自己和腹中皇嗣,其余的事哀家自会帮你撑腰……”
*
圣乾宫里一声尖锐的脆响,明黄色茶盏在锦贵人面前摔得支离破碎。
“德妃要害宸妃,为何知而不报?”
“皇上息怒,德妃娘娘并不十分信任嫔妾,嫔妾是真的不知……”
锦贵人跪身俯首,娇声回应下却暗暗勾了嘴角。
没了景贵人在德妃一旁出谋划策,她好不容易才听信自己利用一早埋在福宁宫的暗棋,此等难逢良机怎能只下个避子药了事?
“那朕留着你还有何用?”君珩背过身去,阴沉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皇上近日理政辛苦,不如今晚让嫔妾好好服侍您……”锦贵人双手攀上皇帝的衣袖,试探着往手心里钻。
“再如此无用,就没有下次了。”君珩冷冷掷了一句,抽了手疾步向宫外去。
锦贵人瘫坐地上,远远望见皇帝让卓公公嗅着自己身上是否沾染了其他香气,眉间浮起得逞的媚笑,似是无比享受和君珩建立起如此特殊而隐秘的关系。
*
“姐姐你可醒了,吓坏我了。”福宁宫中终于只剩容妃守在云柔哲床边,“皇上刚走没多久,我这就差人去请他回来。”
“不急,我并无大碍,倾儿莫要担心。”
云柔哲那一勺带了毒的冰饮在嘴中还未咽下多少就让星悟催着吐出大半,星悟又在她中毒后立刻施了护内止毒的针灸,所以昏迷片刻便能醒来,方才太医只是故意在人前说得严重些罢了。
“姐姐无事便是万幸,只可惜此次还是没能严惩德妃。”容妃与她双手紧紧相握,神色还未从焦急中恢复回来。
“我都听到了。”云柔哲眉眼一沉,气若游丝却平稳坚定,“看来只要有太后在一日,必不会允许德妃出事。”
“唉,这可如何是好?”
“此事本不全然意在德妃,关键是下毒一旦坐实,便可剑指冬家。”云柔哲抬眸看向夏倾妩,“夏家可有办法将此事传扬出去?”
“这有何难?我即刻传信家里,明日天亮前保准满城皆知。”夏倾妩紧锁的愁眉终于稍稍舒展,“只是我们明明已经把内务府上下理了一遍,姐姐宫中怎还会残留着冬家的内应?”
“自然是刻意留着。”云柔哲面沉如水,缓缓言道,“那宫女是封宸妃时新拨入小厨房的,所以我整个夏天唯爱一道青梅酸杏饮。”
“怪不得她自称感于娘娘恩惠上下,皇上又常常过来,所以迟迟未曾下手。”
“夏天就快过了,这本也是我最后一次试探。若德妃不起害人之心,便不会自投罗网。”云柔哲略微一顿,随即靠近叮嘱道,“但经此一事,德妃日后必会反击,我们也要当心些。”
“我明白,姐姐。”
“娘娘,快先把药喝了吧。”星悟端了药进来放于床边。
“那我先行回宫安排,明日再来探望姐姐。”容妃走到殿门口又回头不放心道,“真的不用去请皇上吗?”
“不必了,倾儿早些回去休息。”
方才皇上走前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又轻抚着她的眉额落下一吻,想来早知道她已醒了才肯离开。
果然,她刚喝完药没多久,宫人便禀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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