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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近月未曾召幸,此刻却耐着性子不想再唐突了她。
深尝过两情相悦的滋味,他自然也不肯回到从前,那没有忘我的亲吻和动情的缠绵,例行公事一般的宠幸。
“柔儿是不是在介怀,朕与旁人有了孩子?”
见她不语,只是偏着头往自己的肩膀凑近了些。
那便是说中了。
即便不谈情感,若德妃来日诞下皇子,云柔哲在宫中的处境也会岌岌可危。
“……都是朕不好,以后不会了。”
他转过身,心疼地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可是云氏一脉子嗣不丰,即便父母恩爱半生也只得了臣妾一个女儿,恐怕……”
“无妨,朕与你都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话间他的热息已吞吐在她的唇边,此刻终于热切地贴上来,随即一发不可收拾。
他半撑起自己将她牢牢压裹于身下,吻得热烈而深沉,令她呼吸凌乱如枝头被落花所惊的云雀。
仿佛为了让她重新熟悉自己的气息,他刻意在唇齿间吮吸停留了许久,才得寸进尺一般拨开她的寝衣,沿着寸寸露白泛红的肌肤埋首下去。
不过多时,帐中接连传来帝王低沉而忘情的闷哼,令人神魂颠倒地由着他痴缠于胸前颈间,迟迟不肯罢休。
转而又想她中毒未愈却也将就着他柔情软意,不觉动情呢喃着她的小名,轻着动作百般怜惜,却仍不知如何更疼她才好。
帐鸾香暖间,窗外庭院的桂花树也已抽枝生芽,含苞待放。
翌日上朝时,众臣皆见皇上虽面色如常,心情却比前几日不知好了多少。
夏家果然已将德妃下毒一事宣扬得满城皆知,夏国公的人今早便纷纷上奏弹劾。
冬国公阴着脸,眼下布满乌青。
“夏国公何时有此闲心,拿皇上后宫大做文章?”
“冬国公前几日不也仗着德妃有孕大肆请封吗?”
“臣女在后宫自有太后娘娘教导,尔等有何资格妄加罪责?”
“那冬国公不妨先说说,冬家从何处得来这南香国奇毒?”君珩端坐于龙椅上,目光锐利。
“皇上明鉴,老臣并不知情……若非德妃娘娘从他处寻来,或许另有隐情。”
“德妃久居深宫,何处寻得他国毒物?怕不是冬国公近日操劳国事,疏于家府管理。”君珩刻然一顿,“那朕便替舅舅好好查一查。”
“皇上……”
“为表公允,此事便交由都察院兰御史和吏部宋员外负责。众卿可有异议?”
“陛下圣明!”
“国公,咱们可要想办法援助德妃娘娘?”散朝后,幕僚自冬国公身后追上来。
“不必,她下个毒都能让皇上追查到本公身上,实在太不中用,没了她我冬家还有许多待字闺中的淑女。”冬国公咬着牙根,神色阴戾,“你应该关心的是南香国那边为何突然没了音讯,皇上却在朝上说二皇子已经登基?若他们背信弃义,过河拆桥,也别怪本公翻脸不认人。”
“微臣这就去查。”幕僚诚惶诚恐,欲言又止,“那御史台和吏部要查冬府的事……?”
“哼,两个初出茅庐的无知小吏,落在本公手里还不是同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
册封礼这日正值白露,坐于福宁宫寝殿的梳妆台前也能闻见窗外桂花香沁人心脾。
郁雾正为云柔哲梳起发鬓,松萝带着宫人将吉服和头冠端到面前。
“怎么……是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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