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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这位铸器师,要是想逃跑,就地格杀。”
阿渊点了点头,庭渊的心当下凉了半截。
“你不看看要护送的是谁吗?阿渊。”
伯景郁扶着猫面具看着低头的侍卫,虽然看不见他面具下的容颜,庭渊却觉得他在冷笑。
伯景郁这个人,虽然表面上表现出温柔的形象,却是一个谈笑间断定别人生死的怪物。
“教主的命令我只需要执行即可,不论是谁我都会完成教主交代的任务。”阿渊面无表情地答道,随即转身走出了大殿。
伯景郁若有所思地看向庭渊,“庭公子觉得这个侍卫选的如何?”
“我觉得甚好…”庭渊僵硬地勾了勾嘴角。
猫面具下灰白的眼睛盯着庭渊看了一会,冰凉的眼神像蛇一样爬过庭渊的皮肤,一种更为沉闷的气氛在大殿中弥漫开来。
伯景郁看起来没有什么兴致继续这个无厘头的谈论,三花猫小跑到他脚边跟着他回到主坐上,他将猫抱到怀里淡淡道:“你出去吧。”
殿门缓缓关上,大殿里只有伯景郁对三花的谈笑声,“虽然都是我,但看见他对侍卫好,我就想把那个不存在的人毁掉。”
走到大殿外却没有来时的马车在门口等候,庭渊左右看了看,拉住一个路过的侍从询问,“请问之前送我来的那个枣红色马拉的马车在哪?”
那侍从行礼道:“您是庭公子吗?教主下令让您自己走回去,说是锻炼身体。”
庭渊:……伯景郁你不当个阎罗夜叉真是委屈了。
四周还有其他未离开的铸器师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庭渊只觉得如芒在背,立马小跑离开了。
伯景郁站在窗边看着离去的人影,戴在脸上的面具被抽了上去,露出那张苍白俊美的脸来。
“他连人都分不清,真是可恨,罚他走回去都算轻的。”
三花在他怀里抬头轻轻喵呜叫,仿佛在附和伯景郁的话。
驾车从内门到外门都要半个时辰,庭渊走在路上忍不住踢飞了路边的一块石头,这么走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院子。
那块石头沿着下坡咕噜咕噜地滚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一双黑靴面前。
阿渊站在路中间盯着庭渊,但庭渊却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直接擦着他肩膀走了过去。
大殿上侍卫的反应让人心寒,庭渊并没有多的心思继续去拉拢他。
阿渊在原地站了一会转身跟上了庭渊的步伐,阳光洒过两人头顶,阿渊总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庭渊,就好像他的影子一般。
庭渊走得小腿酸痛,四周也没有人的声音,只能听见吵闹的鸟鸣,明明是秋日,午时的太阳晒到身上还是有些发烫。
他抬手遮着脸看向悬在空中的太阳,缓慢地向前走去,未曾注意脚下那块石头,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朝着大地母亲的怀抱去了。
“小心…”一双有力的手抓着庭渊的臂膀将他扶稳。
“那他们现在还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吗?”庭渊问。
纪垚点头:“应该是还保存的,汉州隔三差五地就来杂耍班子。”
“难道陈汉州的二姑就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侄儿搞在一起,他们若就在杂耍班子里苟合,应该很难避开人才对。
纪垚说:“汉州在外面有一处私宅,他们应该是在那里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