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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无语极了,“首先我和杏儿之间清清白白,其次我和她亲近是把她当成了亲妹妹,她和平安不一样,平安和我亲近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副身体是他自幼长大的庭渊的,杏儿和我亲近完全是因为我救了她,而她的基础知识都是我教的,而她也是我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其他人对我好多少都以为我是原来那个庭渊,只有杏儿与原来那位没有关系,她与我关系好仅仅因为我是庭渊。”
庭渊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伯景郁能不能完全理解。
但杏儿对于她来说是有特殊意义的。
庭渊通过自己的知识改变了杏儿的生活状态,让她以后可以拥有更多的选择,而不是和她从前那样只能寄人篱下讨生活。
无论别人如何,杏儿永远是他最看重的。
这是他与这个世界接轨的轨点。
伯景郁这下明白为什么庭渊和杏儿之间会这么亲近,得知他对杏儿没有那种心思,他是开心的。
“那我舅父呢?”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很好,即便吵了架,吵得非常厉害,也能和好如初。
庭渊道:“我和哥舒之间的关系与杏儿不同,我们一起治理居安县,他是第一个与我接触的这个世界的执法者,他在治理居安县时与我有相同的理念,是一方父母官,于我来说,他或许更像是一个知己,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都是这么认为的。”伯子骁不置可否。
“说说我这男儿媳,是个怎样的人,他们怎么相识的,又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哥舒琎尧有些囧,“要说这事儿,还是我给他们牵线的,庭渊与我相知,在居安县做了我的幕僚,办了书院,与我有太多话题,就像知音似的,景郁南下路过居安县寻我,我便带他与庭渊结识,一开始这小子还别别扭扭地看不上庭渊,转眼间就身陷囹圄,得靠庭渊施救……我不知道他们的情起自何处,但终究是一发不可收拾。”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的故事里都有不一样的人。
伯子骁听得很仔细,替伯景郁高兴。
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了自己想爱的人。
谁说这就不好了呢?
他自己觉得好就行了。
哥舒琎尧没有想过伯子骁看得这么开。
两人的话题也从伯景郁和庭渊的身上,转移到了中州大案的身上,再往前倒腾到了西府赈灾上。
突然屋中响起微弱的鸟叫声。
伯子骁听声音的来源是从哥舒琎尧的身上发出,问他:“哪来的鸟叫?”
哥舒琎尧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还揣了一只鸟,从怀里掏出,递给了伯子骁。
伯子骁看着鸟的大小说:“该是明檐房顶那个鸟窝里头的鸟,天凉了,其他的鸟都南迁了,这个太小飞不起来,怕是被放弃了。”
哥舒琎尧说:“即使如此,你便帮着养养如何,待来年开春,其他的鸟回来了,一家又能团聚。”
“成,放屋里吧。”
伯景郁和庭渊一觉睡到了巳时。
伯景郁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没由来地心里就慌。
庭渊睡在他怀里,手搭在他的心口上,“怎么了?我看你这醒了好一会儿了,身子不舒服?”
“不是,是我心里有些慌,感觉有事儿要发生。”
庭渊道:“八成是累着了。”
伯景郁说:“我们出永安城,得有一个月了。”
庭渊点头,“是了,十月初走的,如今十一月上旬马上就过完了。”
“舅父九月中旬便北上了,如今该到京城了。”他心中一动,“莫不是舅父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庭渊安慰道:“也不必过于惊慌,哥舒琎尧也不是普通人。”
“不同。”伯景郁摇头,“京城里头,没有几个人真心实意地希望舅父好。”
庭渊也有些担忧,但他相信哥舒琎尧,“京城里再如何,也有君上顶着,还有你父亲,以及哥舒一族,怎么着也不算是孤军奋战,不要小瞧了他,他可是十八岁就官拜丞相的哥舒琎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