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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挑衅地朝着许昊一抬下巴。因此司运署的差事在衙门内部来说,算得上是一个肥差。
防风给听笑了,“小偷小摸,这一偷一摸,摸走了朝廷一千七百万根木材。”
这官员听防风这么说,也没什么表情,这事儿实打实与他无关,他反正没参与其中,人家偷偷摸摸捞油水,也没带他玩。
把他放回去后,防风也懒得一个个地审,和伯景郁申请,把那十几个所谓的署长大人的心腹一次性叫齐了。
跪了三排才跪下。
伯景郁睨了一眼,人还怪多的。
防风绕着他们转圈圈,手里的鞭子在空气中呼呼作响,“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接下来的问题你们最好是如实作答,若是说不出我满意的答案,弄死几个,那都是顺手的事。”
其中有一名官员不怕邪地说:“我们是朝廷命官,你不能随意说杀就杀。”
“哦~你还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那就更好办了。”防风用手捏住他的下巴,鞭子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今日王爷再次亲审,上级官员自然是没有权力杀官员,需要刑部复审,可我是朝廷的钦差大臣,有权就地格杀官员,只需说明前因后果,你的命,没你想得那么金贵,朝廷命官的身份也不是你的免死金牌。”
“由你们司运署押运的木材,到你们手里是六千五百万根,实数只有四千八百万根,余下的一千七百万根木材去了哪里。”
防风厉声质问。
跪地的官员无一人应答。
“嘴都还挺硬,我喜欢。”防风的鞭子随机抡在这些官员的身上,打着谁,谁就受着。
一圈打下来,鲜有官员没吃到鞭子的,有些被打在身上,有些被打在脸上。
听取哀嚎一片。
伯景郁不满地皱起眉:“吵死了。”
防风怒喝:“还不收声。”
而后他道:“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不说,我保证让你们皮开肉绽。”
防风拿了一个木桶过来,往里面扔了一坨海盐,往上头淋上热水,搅和几下,盐就化了,皮鞭被他伸进去。
防风用皮鞭敲着木桶说:“这蘸了盐水的鞭子打在你们的身上,不仅会让你们的皮肤溃烂,还会让你们的伤口噬心一般地瘙痒,说,木材到底去了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
官员纷纷回答。
防风毫不例外,流程都直接省去,鞭子直接往这些人的身上招呼,确保每一个都被他打得皮开肉绽后,他直接用水瓢舀起桶里的热盐水往这些人身上泼。
海盐没有提纯,伤口有皮肤,绝对地蜇人。
一开始大家还能忍,不过三十息,身上开始又疼又痒时,哀嚎开始不断。
防风问他们:“腌猪肉见过吧,若你们还是不识趣,我就用盐巴直接敷在你们的伤口上,给你们腌一腌。”
这么一威胁,地上这群官员的嘴再硬,那也是扛不住了。
被抽了好几鞭子的官员立刻说道:“我说,木材全都被转手卖了。”
“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这些钱款最终的去向去了哪里?”
防风舀了一瓢热水给他冲洗了身上的被盐水沾到的地方,让他没那么疼了。
而其他久久不开口的人,防风一个眼神,就有人对他们一对一服务,盐巴上手。
立刻就有人抢着回答:“卖给了南州的木材商,低价卖出的。”
“多低的价格?”
“一百四十万卖的。”
按照当前东府柚木的价格,这柚木应该能卖到一百七十万的价格。
一百四十万确实算得上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