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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家子枫怎么也没回来。”
呼延謦如声说:“谢谢你们救我,让我感受到了温暖,起码我不会再冲动地死在你们这里,给你们招来麻烦。”
“抱歉。”杏儿也觉得自己一开始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我当时……”
呼延謦如声又摇头,浅笑着说:“姐姐不必与我道歉,确实是我冲动了,险些给你们招了祸端。”
“谢谢你们愿意让我多留一日,让我享受片刻的宁静。”
她很清楚,自己一旦回到呼延謦家,就再也跑不掉了。
他们一定会严加看守自己。
事情走到这一步,她只怨恨自己不够强大,若是她足够的强大,也不必落得如此下场。
杏儿很想帮一帮这个姑娘,但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她。
她的能力也很微弱。
伯景郁不能暴露身份,呼延南音不能在此时力保这个姑娘,他有能力插手这个事情,但他也不能这么做。
他们都很同情这个姑娘,但他们要以大局为重,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娘往火坑里跳。
杏儿叹了一声。
呼延南音心中有些后悔,早知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趁这个姑娘跑来工会的时候,就该将她藏起来。
若是不把她赶出去,她或许就不会被呼延謦家的人发现,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没有用。
现在没有任何的补救之法。
院子里的杏花落了一地,有些飘到长廊上。
呼延南音微微叹息了一声,微不可察。
归功于伯景郁的听力好才听见。
“若你想帮她,我尊重你。”伯景郁与呼延南音说。
呼延南音看向伯景郁,见他一脸认真,不是开玩笑的,愣了一下。
呼延謦如声的婚嫁,对于他们来说,根本算得不是什么。
他想了想,说:“不必了,这是她的命运,当以大局为重。”
呼延南音很清楚,在所有的事情面前,只有庭渊的事情能够让伯景郁退步,其他人于他来说爱死不爱,死一个人和死十个人没有区别。
他又怎可能真让自己去帮助呼延謦如声呢?
如今呼延謦家掌权的是呼延謦寒生,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断然不可能与呼延謦寒生交恶。
“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与呼延謦寒生交恶,不值当。”
呼延南音垂眸一瞬,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而抬眸眼里已经看不见任何情绪,“我工会的账目还没算完,且先回去算账目了,你们请便。”
伯景郁嗯了一声。
庭渊伸手接着树上掉落的杏花,等杏花掉光了,就该长杏子了,也不知道是甜的还是酸的。
相比较杏花素雅以白色居多,庭渊更喜欢桃花和梅花,红的红粉的粉,花朵大许多。
伯景郁抓住花枝摇了一下,杏花纷纷落下,似纷飞的白雪,落得庭渊满身都是。
“你干嘛!”庭渊急忙抖落自己头上的花瓣。
洛玖彰道:“知己,我心悦他,爱慕他。”
“青云说他是你包下的人,是你在养着他,他是你养的外宠,不过是被你养在了戏坊里,可对?”
“不对。”洛玖彰扑通一声跪下,“大人,景笙与我之间不曾逾距,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我是养着他,但他不是我的外宠,他本是我养在府里的戏伶,被我的夫人赶出去,无家可归,又被原戏班的新班主转卖进了夜戏坊,成了夜戏坊里的戏伶,而我包下了他所有的时间,不让他与夜戏坊里头那些戏伶一样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