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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微微点头,示意他有话直说。
杏儿虽是女子,可她也不是那种日日在小小的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如今也成年了,将来说不准杏儿还要做女官为女子伸张正义。
掌柜取得了庭渊的许可,这才说道:“这夜戏坊是个雅名。”
“若是不雅呢?”杏儿下意识地接话。
掌柜的说:“不雅便叫淫戏坊。”
杏儿顿时红了脸。伯景郁握住他的手,将他从马车上扶下来后,就收了手。
杏儿扶着江小宝的母亲过来。
“公子,我们快去把小宝放出来吧。”
张微萍此时已经急得不行了,太想自己的儿子了。
即便在所有人的眼中,小宝是个累赘,是个傻子,可在张微萍的眼里,那是她的宝贝,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小宝的爹已经没了,小宝就是她唯一活着的意义。
杏儿是最能理解这种情绪的,她爹也是早早地就没了,阿娘辛苦拉扯她们姐弟三人长大,没日没夜地做针线活贴补家用。
如果被诬陷的是自己,阿娘肯定也会如此。
对于弱势群体,人们都很能共情。
一行人来到监牢接小宝。
一进监牢,张微萍就大声喊着小宝的名字,“小宝,小宝,娘来了——”
“娘——”庭渊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差一点他就可以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那里有人在期待他回去,这里也有人在期待他回来。
对于他来说,回去自己原来的世界是期盼。
他也不知道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伯景郁,去面对平安和杏儿。
这个世界终究不是他的世界。
伯景郁感受到庭渊的视线,向他望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伯景郁没有再从庭渊的眼神中看到失落,更多的是纠结。
他起身来到庭渊身边,问道:“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他想知道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庭渊险些丧命,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话惹庭渊生气。
可他又害怕知道答案,万一真的是自己的话导致的,他该如何面对庭渊。
庭渊摇头,微声道:“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院判道:“他现在还是太虚弱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伯景郁问许院判,“可需要为他治疗?”
许院判道:“估计是体虚惊厥,人醒过来就没什么事,殿下若是不放心,便把他留在我房中,我也可以随时照看。”
“你确认他没事就行。”
伯景郁想到庭渊的房门已经被自己踹烂了,再让他回自己的房间也不安全,“我带他去我的房间,晚上我守着吧,我的听力比你们都好。”
杏儿上前一步:“王爷,还请让我和平安哥哥照顾。”
她不是不信伯景郁,而是只有自己照顾,她才能够放心。
伯景郁:“如果你们夜里守不住睡着了他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怎么办?”
“不会的。”杏儿绝不会允许自己睡着。
伯景郁不愿意放人,“他是个男的,你照顾他终归是不方便,你这意思是为照顾不好他吗?”
庭渊听伯景郁的语气不好,忙与杏儿和平安说:“杏儿,平安,你们回房休息吧,许院判说我没什么事了,也不必担心,王爷的院子距离许院判近,若我真的再出事,也能快速得到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