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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的目的达到了,而庭渊也会为他承担伯景郁的怒火。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不适合在这里与人起冲突。
庭渊不忍心让他难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便是后悔,也没了退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只要你。”伯景郁掐着庭渊的腰,将他在马背上掉了个方向。
庭渊被吓了一跳,紧紧地抓住伯景郁不敢松手。
伯景郁一手抱着庭渊的腰,一手抓住缰绳,与踏雪说:“稳一些。”
踏雪似乎是听懂了,放慢了步伐。
庭渊有些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伯景郁安慰他:“别怕,你掉不下去的,有我在,即便掉下去了,我也给你做肉垫。”
两人面对面坐在马上,庭渊心里已经快紧张死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危险了,即便是伯景郁说了不会有危险,他依旧难以安心。
伯景郁没有给他太多紧张的时间,便亲了上来。
亲上的一瞬间,庭渊的眼睛倏地睁大。
这是在马背上,疯了吗?
这个吻并非浅尝辄止,如烈火浇油一般,越吻越重,缠绵悱恻。
庭渊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方面是担心被杏儿他们看到,另一方面是担心两人吻得忘情从马上掉下去。
马上庭渊无法使力,伯景郁就是他的支撑,待伯景郁亲够了放开他时,庭渊直接软绵绵地靠在伯景郁的怀里,一点力气都没了。
“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庭渊红着脸,呼吸还未均匀。
伯景郁低头看了一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喘着气和我说话,脸上绯红,会让我想入非非。”
庭渊:“!!!!!”
“哥哥,我是个男人,不是阉人,我的功能都是正常的,你这样……”
伯景郁停顿了许久,久到庭渊被他拖得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有一团子火在烧。
战略性的停顿,让庭渊浮想联翩。
伯景郁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样我想把你扒光了放到我的床上,让你下不了床。”
“滚——”庭渊的脸直接爆红,就像吃了一根变态辣的辣椒之后一样火辣。
伯景郁轻哼:“不滚。每次都叫我滚,往哪里滚?往床上滚吗?”
庭渊受不了这样的伯景郁,“别人说骚话之前人比话都骚,怎么到了你这里,说骚话之前假模假样的,你是怎么顶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说出如此骚话的。”
就像变态杀人之前,和受害者说——请你去死。
不合时宜的礼貌和不合时宜的正经,一样致命。
伯景郁:“所以哥哥喜欢骚的?”
“我没说!”庭渊一下就挺直了腰背,全身都在用力地否认,“我没说,你别造谣。”
“还有,别喊我哥哥!”
调情的时候喊哥哥,以后我该怎么面对这个称呼?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前求你喊你都不喊,现在张嘴就来。”
伯景郁笑得肆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哥哥喜欢听,我自然多叫。”
“不不不,我不喜欢,我再也不喜欢了,你别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