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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舒懵懵的,“不知道,反正赤风哥哥欺负了杏儿姐姐。”
平安与庭渊说:“别听念舒的,她不懂。”
庭渊大致能够明白发生了什么,笑着说:“这没什么,他们已经互许终身,过了明路。”
平安也是这么想的:“是啊。”
庭渊问平安:“那你呢,杏儿和赤风也定下了,你有什么打算?”
这些年好像也没见平安对谁动过心,也没听他提起过。
从前和杨章关系比较好的官员也仅仅是打了个招呼,就先一步离开了。
杨章也能感觉到,大家对他的信任度并不算高。
若真是无条件地信任,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把他拉过来一通质疑,也没人问他在牢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为难,有没有被殴打。
说什么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实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杨章望着已经走远的同僚,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最心疼最担心他的,只有身边最亲的家人。
其他人担心更多的是自己有没有把他们出卖。
杨章走后不久,几个人重返知州的屋子。
“你们觉得杨章有没有和伯景郁交代点什么?”
“这不好说,我看他的反应,委屈不像是假的,但他回来的时候是王爷身边的红人亲自送回来的,两个人在门外时还有说有笑的。”
“还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他身上的官服是新的,脸上干干净净,气色看着也还不错,很显然这几日在官驿生活过得还不错。”
“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有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王爷他们的手段我也是听人说起过的,就算王爷没有让人打他,也不可能气色这么好。”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几乎达成共识,那就是不能相信杨章,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付静深拍板决定:“不管他有没有出卖我们,接下来都不能让他参与我们后续的事情,要将他排除在外。”
“调整市价的事情不让他参与,只怕他会多心。”
“那就把他调走,给他找别的事情,总之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任何计划都不能泄露给他。”
付静深仔细想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市价调整一事本身就不容易,不如就把他派出去,让他负责督促各处官员,积极调整市价,南州这么大,等他回辰阳,估摸着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情了。”
“这个主意好,没有彻底将他孤立,又给了他一个合理的去向。”
晌午最热的时候,前往军营的队伍在路边找了个还算阴凉的地方歇脚,补充体力。
西州的天热,到了这个月份,就和火炉一样。
庭渊手里的扇子来回扇得腱鞘炎都要出来了,依旧烦闷。
伯景郁拿来绿豆汤给他,“解暑。”
庭渊伸手接过,发现是冰的,连带着装绿豆汤的碗都是冰的,“怎么做到的?”
“我会法术。”伯景郁坐到庭渊身旁,拿着扇子给他来回扇。
“其实是昨天晚上我让厨房做的,近来南州天气炎热,将士们随我们一同前往军营,几十里地,若中间不来上一碗绿豆汤解暑,只怕到了营地,不少人会中暑。”
庭渊说:“南州的天热,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也是无比佩服这些在这里土生土长数年的当地百姓。
伯景郁:“我们从小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自然是耐不住热,南州这些百姓出生起就在这里,他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恶劣环境。”
庭渊:“你就光给我拿了,没给自己拿?”
伯景郁说:“我刚刚和他们一起喝过了,你这碗不一样,你这碗有药,是许昊昨晚专门给你调制的。”
“不辛苦,我命苦。”伯景郁拉着庭渊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你都不知道我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就怕你醒不过来,想到最后,我真的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我知道你一定很着急。”庭渊顺着心口往上摸到伯景郁的脸,靠近了能够看清一些,对着伯景郁的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