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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见曹禺年龄也就堪堪三十出头,头上的白发已有不少,眼下乌青,身体消瘦得只剩皮骨,脸上几乎没有血色,眼里全是红血丝,写满了疲惫。
说起这歹徒,眼中满是愤恨,手握成拳恨得咬牙切齿,言语间的自责也是真情流露。
如此官员,是在是朝廷之幸。
他道:“我等此次路过,听闻此案而来,也是想助县丞一臂之力,争取将这个祸害百姓的凶手抓住。”
曹禺道:“多谢大人能够仗义出手。”
庭渊问:“这凶犯最近一次作案是什么时候?”
曹禺猛咳了几声后说道:“是十日前,杀了一位妙龄女子。”
庭渊问:“这凶手作案的手法可一致?”
曹禺点头:“一致,皆是一刀毙命,捅烂下体,剜掉眼珠。因此才能断定所有案件都是他一人所为。”
庭渊:“大人可否为我简单陈述一下案情。”
“自然可以。”
曹禺差遣身边的人,“去将本案所有的卷宗一字不落的全都拿来,让钦差大人过目。”
“是。”
曹禺的视线落在门外。
这时,天上也开始下雨,仿佛是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了,在替栖烟城的女子们落泪哭诉。
“事情要从两年半之前的春夏交替说起,当时的栖烟城一片祥和,城南非常繁荣,南来北往的客人在栖烟城落宿,集市热闹非凡。”
“张临港是杂货店的掌柜,那日是她母亲的生辰,他比往日早关门一个时辰,赶着回家给母亲庆生,大约是申正时分他从城南青花坊祥云街出发回他所居住的白秀坊,心急没和以往一样走大路,而是走了坊市内的近路,途径烟雨巷外,看到一个身体裸露在外的女子,上衣被推至双胸以上,盖住了女子的脸,衣裙则被褪至脚踝,下体一片血肉模糊……”
光是听着县丞的描述,许多人已经是对这凶手恨得咬牙切齿。
“这简直是变态!”
“就该千刀万剐!”
“待抓住了这凶手,定要将他抽筋剥皮——”
杏儿愤恨地说。
赤风道:“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将凶手抓住。”
庭渊问县丞:“然后呢?”
曹禺叹了一声,“随后这张临港便大声呼救,喊来了一帮人,将现场围了起来,有人到衙门报了案。”
“我带着众人前往案发现场,现场女子的尸首实在是惨不忍睹,不光是下体血肉模糊,眼珠子也被利刃剜去,只剩下两个血窟窿。”
庭渊:“……这手段确实残忍。”
在他办理的众多强奸杀人的案件中,也极少会有凶手会剜去被害人的眼睛。
“每一位死者的眼睛都被剜去了吗?”
曹禺点了点头。
他接着说:“我们在死者的腿上发现了残留的精液,以此为基础判断凶手应该是对被害人先奸后杀。”
庭渊点头表示赞同,以此判断是合理的。
他问:“现场可还有别的遗留证据?”
曹禺摇头,“事发地在一条偏僻的小路,路外便是城内的小河,河边青草丛生,得有半人高,若非那姑娘的尸体就在草丛边上,也是不同意被人发现的。”
妇人绝望地喊着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