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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看向哥舒琎尧:“哥舒大人,由你发号施令,我们就开始。”
哥舒点头。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不管他怎么叫,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庭渊求助伯景郁。
伯景郁趴在门上认真听了一下,与伯景郁说:“里头没有动静。”
庭渊接着砸门,“杏儿——”
平安也去敲窗户。“里面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能把你吓成这样?”
庭渊的手在桌面轻敲。
堂上的官员都很好奇,这盒子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
陈汉州手里的盒子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不少官员纷纷探头,想看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会让陈汉州有这么大的反应。
然而地上除了盒子,什么都没有。
距离最近的两个官员脸色也变了——震惊。
这下让后面的官员更好奇了,到底装的是什么。
盒子里其实什么都没装。
空的。
庭渊问陈汉州:“你认为里面该是什么?”
“你耍我!”陈汉州怒视庭渊。
庭渊轻笑,“我可没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你若不知道这里头是什么,你紧张什么?”
“或许……”庭渊拖长了调子,“这个盒子就是证物呢?”
“你这个贱人!”
庭渊有些无语,怎么都爱说我是个贱人。
他拿着醒木敲了一下,“行啦,这么装下去累不累呀,死犟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庭渊举起另一个盒子。
真正的证物一直都在他手边上放着。
“东西在这儿呢,这东西的来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外头没有工匠做过这个。
“我们昨天晚上抓你的时候,一同抄了夜戏坊,清点物品发现里头像这样的东西有一大把,问过之后才知道,这东西就是出自他们那里。”
庭渊顿了顿后,又说:“该说的话已经说清,该有的证据也都已经摆明,这个罪你脱不了半分。”
陈汉州瘫软在地上。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能够从这张肿得和猪头一样的脸上看出他的表情。
许久过后,陈汉州一声轻笑。
抬眸看向庭渊,“我认。”
僵持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即便是诡辩,也逃脱不了制裁。
“那便从头说来,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开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