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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慈子孝,子不孝,母何慈?
她与庭渊说:“大人,是他杀了肖无瑕!”
庭渊漫不经心地看向陈小花,“你可有证据?如何证明人是他杀的?”
陈小花道:“昨日肖无瑕回来后翻箱倒柜找不到东西,在家里大闹,瑛瑛被吓哭了,我将瑛瑛抱了出去,三郎为了防止肖无瑕逃跑,将门上了锁便出去了,至于肖无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往常他经常将肖无瑕关在屋里不给饭吃,我也就没给她送饭,弄了晚饭我就带着瑛瑛吃了先睡,后半夜迷迷糊糊地,他来我的窗户外头喊我。”
“喊你做什么?”庭渊问。
赵成阻拦着陈小花,“娘,你怎么能撒谎,明明是你锁了门,说饿她一顿,明日她就乖乖认错了,也是你在门口等我,我一回来你便把我拖进屋里说无瑕死了,让我帮着你处理尸体,你怎么能将责任推在我的身上。”
庭渊是有意让赵成把话说完,随后才呵斥他:“我让你说话了?”
陈小花满脸震惊,相比较赵成的心虚不敢抬头,陈小花此时的表情更让人相信。
她道:“不是这样的,是他,是他锁的门,然后半夜来叫我,把我喊到院子里,说肖无瑕死了,我着急忙慌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说让我给肖无瑕收拾一下,然后他将无瑕扔到村口的水井里去,就说她是想不开投井了。”
“她说道是假的!娘,明明就是你说的,让我把她扔进水井里,伪装成跳井,怎么能算在我的头上。”
看着他们两个各执一词,大家心里或多或少也有了判断。
庭渊问陈小花,“可有人能为你作证?”
其实是在刻意地提醒陈小花,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瑛瑛就是她的证人。
毕竟夜里她和瑛瑛一起睡,昨日她和瑛瑛在一起。
“你这时机确实太巧合了,具体的账目明细,不看对目前的你也没有什么影响,你只是关注利益,又不是为了其他的,对吧。”
“自然。”呼延南音有些不高兴地说:“只是你们这般提防,往后我和你们来往,过度提防你们,可怪不得我。”
“那是自然,本着大家有钱一起赚的想法,南音会长暂且委屈一段时间,等伯景郁离开了西州,自然而然地就洗清了南音会长身上的嫌疑。”
呼延南音轻哼一声,“可若你们内部出了问题,或者是其他环节出了问题,该不会怪在我身上吧。”
“南音会长不知道细节,将来若真出了问题,自然也不会往南音会长的身上怪。”
“如此甚好,那我就躲个清净,正好我也不想知道你们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只管给我该得的利益就行。”
“南音会长放心,该您的,一分都不会少。”顿了顿,他继续说:“南音会长也别忘了对我们的承诺。”
“那是自然,我做生意,讲究诚信,你找人去中州随便打听,我呼延南音的口碑究竟如何。”
“如此,账本三日后我来取走。”
送走了这人后,呼延南音快速的将账本扫了一眼,拿去给伯景郁和庭渊过目。
“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我,给的账本只能知道他们一年的进出,别的一概不知。”呼延南音大胆地猜测:“这应该就是给账房算账,用来核对账目数额是否能够对得上。”
庭渊和伯景郁从头到尾粗略地翻看了一下,账目做得倒是清楚,“我想他们能够做出这个东西,必然就还有一本假的账册。”
呼延南音叹了一声:“只是这般我们想要查出他们和那些官员勾结,可就不容易了。”
庭渊道:“事情倒也没有悲观到这个程度,比如他们这些账目的进项数据起码是真的,拿去和中州往西州调配的粮食数据,和西州这边没有实际记账下来的粮食数据两相印证,虽不能凭借账本查出和他们牵扯在一起的西州官员都有些谁,却能以此证明他们的进项就是被叛军劫走的粮食。”
呼延南音仔细一想,觉得也可以推算出一个大概,并不是完全没有用。
庭渊:“这两天麻烦你的人尽快地将这个账本誊抄一遍,以最快的速度誊抄出来,拿着账本根据今年调往西州的粮食做数据上的比对,看看之间的误差有多少。”
“好,我这就让人办。”
伯景郁:“聚财钱庄去查账的人还没回来,他们那边也是有希望的,实在不行还有定平县县令这条路可以走,十万两银票是从他的手里拿到的,那么银票的来源他一定比谁都清楚。”
庭渊轻轻点头:“我们现在还没有到无路可走的地步,还有很多可以作为突破口的地方,按理来说,霜风那边也该快了,就等消息吧。”
呼延南音离去,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伯景郁与庭渊说:“我还是喜欢在中州的事情,我们四处巡查,体察民情,替老百姓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