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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负责人热情迎接。
呼延南音走在前头,伯景郁和庭渊在后头跟着,进入客栈。
这个地方比较小,他们的工会也不算太大,有一部分农田不归他们工会管理。
呼延南音:“你是负责人?”
对方立刻自我介绍:“是的,我是小路村工会的负责人,姓郑,叫郑延辉。”
呼延南音客气道:“郑会长辛苦了。”
郑延辉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还得感谢会长对我的信任,把小路村交给我管理。”
呼延南音笑着说:“一路走来,我看四处农田基本都割完稻谷已经开始翻田了,郑会长的这里的进度可比别处快,还是郑会长治下有方。”
几句话,既表达了对郑延辉的关怀,又肯定了他的付出,还顺带夸了他一嘴。
让郑延辉放松了警惕,给他传达了一个信息,自己过来只是例行巡视,不是过来找事的,让他也不必紧张。
各地的工会都有自己负责,一般都是以县为单位,呼延南音农忙时期都在外头巡视,也是防止有人中饱私囊。
郑延辉看向跟在呼延南音身后伯景郁和庭渊,问道:“二位怎么称呼。”
呼延南音介绍道:“这两位是我的至交好友,从总府来西府散心的,务必好生照顾。”
郑延辉道:“会长放心,我一定照顾得面面俱到。”
“饭菜已经备好,请随我来。”
专门给他们准备了包间,环境雅致,饭菜看着可口。
饭桌上,郑延辉向呼延南音打听:“会长此行要在小路村留宿几日?”
呼延南音问他:“有何区别?”
郑延辉道:“若是暂住,我便为您和您的朋友安排落宿在客栈,若是小住一段时间,我在村中有个三进三出的院落,客栈每日往来客官进进出出,不如院落安静。”
呼延南音倒是没承想这人如此精明,问伯景郁和庭渊:“你们觉得呢?”
伯景郁道:“若是不麻烦,住在小院自是方便。”
郑延辉立马道:“不麻烦,不麻烦,随时可以入住。”
呼延南音见伯景郁想住,与郑延辉说道:“郑会长,麻烦了。”
郑延辉道:“不麻烦,饭后我带你们过去。”
村子不算大,小院所处的位置也确实远离了闹市区,走在小院门前的路上都能感受到人少,周边的环境确实不错。
郑延辉将他们领入自己的院子,与他们说道:“这房子原来的主人考中进士去别的地方做官了,家中父母随他同行,于是便将这房子低价出售,我就将这房子给买了过来。”
能从房中的布景看出来,原来住在这个地方的主人是个风雅之人。
院子共有房间十四间,平日里有人时常过来打扫,屋内很干净,庭渊与伯景郁呼延南音住在主院,余下的屋子给杏儿和平安住了,许院判和惊风三人住在另一个院子,仅有一墙之隔,赶车的侍卫和呼延南音的车夫住在一起。
哥舒叹了口气,见到这一步了,索性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道:“这些人确实是科举落榜的考生,但他们也是风流一时的大才子,此事要是认真说,得牵扯到十多年前的科举舞弊案。”
一听这话,庭渊心中便明白了。
这就好比高考的时候有人徇私舞弊,而且人数还不在少数。
“这个案子不方便说吗?”庭渊问。
哥舒琎尧道:“倒也不是不方便说,不过这个事件当时确实在京州造成不小的影响,没有大范围传播,是被武力镇压了。”
“京州有两大书院,一个是青天书院,还有一个是凤鸣书院,青天书院是以我哥舒家为首,女君在位时期由我的高祖母哥舒新玉按照女君的旨意一手创办,高祖母在女君时期担任内阁大学士同时兼任青天书院院长,此后我们哥舒家每一代都会按照祖训参加科举入朝为官,并继续担任青天书院的院长,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我的父亲哥舒晔是第四代君王伯临呈在位时的丞相。”
庭渊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不是说你曾经家道中落?”
可若是按照哥舒琎尧如今的说法,那他从何而来的家道中落?
现在青天书院还在,他又是伯景郁的舅父。
哥舒琎尧:“其中牵扯了很多,我们青天书院一向是面对全国招收学子,不论名气和出身,只凭借最终成绩决定是否录取,每年按照名次前五百人录取,经历过四朝一百多年的沉淀,朝臣换了一批又一批,这些官员的后代大多都接受过比较好的教育,他们的起点和普通百姓的起点是不同的,导致在五代君王伯子骞在位期间,十几年中录取的人基本都是官员权贵的后代,朝堂之上的新官全都是祖上为官的,引发大量学子不满,认为我们哥舒家的青天书院不够公平,太平十八年四月,西州起义,被五代帝王伯子骞用半年的时间以武力镇压,我母亲刚刚怀上我,而后君王为平息众怒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同年冬月下令关闭了青天书院,我父亲当时是五代君王的内阁大学士,同年腊月我的父亲被罢官,即便如此朝中大臣与民间学子依旧对我哥舒一族口诛笔伐,太平十九年九月,我刚出生不足三个月,五代君王再度为平息众怒,下令将我哥舒一族人逐出京州,重返故里北州。”
哥舒琎尧的亲事是在娘胎里就定下的,他们一家返回北州后,正好妻父被调任至北州为官,婚约因此并未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