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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张口就来的一个称呼吗?
伯景郁严肃地说,“不叫,不准闹我。”
庭渊轻哼一声,“不叫算了。”
经过这么一闹,伯景郁的注意力完全被他转移了,倒也真的没那么生气了。
伯景郁看庭渊真的不跟他说话了,有点拿捏不准,心都被庭渊彻底搅乱了,“你就那么想听我喊你哥哥?”
庭渊点头:“想啊。”
伯景郁问:“为什么?”
庭渊说:“没有原因,就是想听。”
伯景郁:“……”
伯景都知道庭渊这是和他闹着玩,但他不想庭渊失落,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哥哥。”
声音小得和蚊子庭渊一头从床上翻起来。
伯景郁紧跟着起身,忙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庭渊看向外面,雨还在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他坐在床上,听着雨声,后背发冷。
伯景郁看他如此失神,忙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庭渊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视线落在伯景郁的身上,忽然抱住了他,“我做了噩梦。”
伯景郁轻轻拍着庭渊的后背,安抚他:“我在,不怕。”
庭渊的心跳得非常快,声音近乎哽咽,“我梦到了他。”
“谁?”伯景郁问。霜风立刻点了一炷香。
伯景郁指着这根香说:“这根香燃尽之时,若你们还不老实交代,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他的视线扫过众人,随后便面无表情地等着。
香燃烧的速度非常快。
眼前这些人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其中一人率先撑不住跪地:“求王爷饶命。”
伯景郁看向他,“起来说话。”
对方道:“我的盐铺确实存在偷税的情况,没办法,三成的利实在是太少了,我们也要养活人,请王爷饶过我的家人。”
伯景郁:“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这么干的,你们这么干多久了?”
对方不敢不说:“是前任知府大人要求的,后来他调走了,这些事情就换了人管,但偷税问题被保留了下来,一切都是原样。”
伯景郁哦了一声。
随后又问:“如今参与其中的官员有哪些?”
对方摇头:“我也只和管盐税的盐运官接触,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至于有哪些官员知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见他交代了,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交代了。
结果都是大差不差,接手的人都是盐运官。
盐运官也就是盐司署的署长,专门负责盐运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