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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该为庭渊正名了。
庭渊:“……”
咱就是说这种时候证明这种东西,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但是吧,心里还是挺爽的。
起码伯景郁心里有数。
林祥丰更是懵逼。
伯景郁可不管他懵逼不懵逼,“按照我朝律法,嫖客需要被扒光衣服上街游行,还要被打上烙印,而你们去的这种地方,比妓房更污秽,本官不想从轻处罚,额外赏赐你杖则五十,罚银千两。”
林祥丰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人,这玩笑可不能开。”
“我从不开玩笑,我说出口的话,也从不收回。”伯景郁用鞋尖挑起林祥丰的下巴,“是争取宽大处理,还是从严处理,全在你一念之间。”
林祥丰若是选择错误,等待他的,便是一脚飞踢。
伯景郁的温柔,从来都是只给他认可的人,其中庭渊是绝顶的个例,至于旁人,他向来是生杀不放心上。
容不得别人挑战他的威严。
庭渊坐在一旁喝茶,无意插手其中。
伯景郁有分寸,庭渊信他。
林祥丰胆子都要给伯景郁吓破了,还没遇见过这种当官的。
也是真怕飞来一脚,直接给他踢飞出去。
他忙道:“我合作,我合作,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伯景郁满意地说:“把你所知道的参与其中的人,全都写下来,以及你对夜戏坊的所有了解,几个出入口,一共有多少管事,背后的东家是谁,若是有丝毫隐瞒,导致我的行动失败,你就等着头上这颗脑袋搬家。”
“是是是,我这就写。”
伯景郁朝赤风扬了下头,“去取笔墨。”
赤风转身出去,正好惊风进来,站在门口。
让林祥丰没有逃跑的机会。
不多时,赤风便拿回来了笔墨。
在门口与疾风擦肩而过。
疾风错过了刚才那一幕,拿着大氅进屋。
飓风顺手接过来,给庭渊披上。
庭渊问:“他昏迷多久了?”
惊风道:“得有一个时辰了。”
庭渊有些担心,昏迷越久越危险。
赤风带着太医过来。
庭渊道:“先给他看,他昏迷太久了。”
太医看向惊风几人。
惊风点头,“听他的。”
太医重新替伯景郁把了脉,脉象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