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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他问。
庭渊:“不急,还缺关键性的证据。”
伯景郁:“凶器?”
庭渊点头:“没错,凶器。”
正巧这时搜寻庄子的人也回来了,禀告县令他们并没有在庄子上找到带血的凶器。
伯景郁问庭渊:“你确定凶器就在庄子上吗?”
“当然。”
返回到小公子的院子后,所有人都朝庭渊投去视线。
陈县令与庭渊说:“衙役说并未找到凶器。”
庭渊:“我听见了。”
陈县令:“我们需要扩大搜索范围吗?”
庭渊摇头:“不需要,凶器就在这个院子里。”
陈县令有些疑惑:“可我们里里外外地搜查了很多遍,并未从中找到任何凶器。”
“因为我们想当然地认为凶手会把凶器带走,被凶手给误导了。”
庭渊进入耳房,从里面拎出来一把柳叶刀,刀长约五寸。
当时他在耳房的小厨房里看到这把刀时并未多想,这里是西府,海产品丰富,稻田里处处都是鱼,一鱼可以多吃,看到这样的刀他自然而然就以为这是一把杀鱼剖腹的刀,所以一直在纠结寻找匕首。
直到方才在表姑娘院里的耳房中看到她厨房里的刀具,这才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若说这把刀出现在厨房里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他们通常做饭根本不在自己院里,府上有专门的仆人为他们做饭。
庭渊将刀递给仵作,“你看看可是这一把?”
伯景郁一激动,噌地一下在马车里站了起来,头咚的一下撞在了马车顶上。
这毕竟马车,高度有限,怎么都不可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站在里面。
巨大的力道将他顶了回去,下一瞬他便扑倒了庭渊。
庭渊背后有一个木梆子,固定车架用的,伯景郁将手垫在了庭渊头下,整个人压了上去。
唇间微热。
伯景郁不小心亲到了庭渊。
瞬间两人的眼睛都睁大了。
马车的窗帘被风吹起。
原本众人听到马车内发出的声音就投去了好奇的眼神,如今风吹起窗帘,正好被人看到两人在车内亲密的样子。
伯景郁压着庭渊,手还放在庭渊的后脑勺。
所有人都以为伯景郁上了马车强吻了庭渊。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是意外。
平安:“!!!”
杏儿:“!!!”
哥舒琎尧:“!!!”
众侍卫:“!!!”
哥舒琎尧忙道:“都把眼睛给我闭上,今天的事情谁要敢说出去,我砍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