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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原因。”庭渊垫脚亲了伯景郁一下,“一是在其位谋其政,二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伯景郁听他这么说,嘴角一扬,“身兼数职,辛苦了。”
回吻住庭渊。
阳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身影被拉得修长。
呼延南音带着车队原地掉头,回来招呼他们可以上马车出发了,看到两人靠着马车吻得难舍难分,长叹一声。
惊风也驻足在呼延南音身边。
呼延南音与他吐槽,“一天两人能亲八百遍,就不腻?口水有什么好吃的。”
惊风幽幽地说:“显然是不腻的,没吃过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呼延南音:“……”
两个单身狗,怎么可能懂已婚人士的快乐。
事业是要搞的,恋爱也是要谈的。
呼延南音说:“叫你主子晚上少折腾庭渊一些,庭渊肯定能多活好几年。”
惊风望着不远处,两人还在激烈拥吻,与呼延南音说:“我可不敢,你行你上。
伯景郁伸手将他揽住,忙问:“怎么了?”
庭渊站稳了说道:“没事,就是有点晕。”
身后是跟出来为他们送行的县丞和刑捕。
这个案子查完了,仅用了一个早上,不到两个时辰,梳理完这么复杂的关系网,庭渊的能力不言而喻。
县丞原是邀请他们前往衙门,为他们接风洗尘。
伯景郁拒绝了他的邀请,此行本就是路过,在此夜宿。
插手周少衍的死,本就是意外,处理完了案子,自然是按原计划南下。
县丞见留不住他们,便也不强留。
这些人身上拿的是钦差的令牌,应当也是有公务在身,也不便强留于此,误了行程。
朝廷每年派往各地的钦差无数,还有独立在朝堂之外的三院,时常会有钦差路过,很正常。
“那我等便在此拜别诸位钦差,案件还需收尾,恕下官不能远送。”
早上他们入周府是赤风与衙役分来了一条路给他们通过,如今离去,百姓们自动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这个案子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算太简单,涉案人员个个都很聪明,都有自己的心眼子。
周晓鸥的超常发挥,也属实让人惊叹,很有头脑同时也是个恋爱脑。
回到马车上,伯景郁给庭渊倒了茶水。
见许院判从马车外经过,他将许院判喊上了马车。
“给他瞧瞧可是有什么问题?这会儿怎么脸色如此惨白。”
许院判给庭渊诊脉,又观庭渊的脉象,得出了答案,“王爷,只是劳累过度,让他好生休息,吃点东西,很快就能恢复了。”
“好。”伯景郁撩起帘子,喊赤风,“你先回客栈,让店里的伙计准备一些好吃的。”
“是。”赤风骑上马。
杏儿突然拦住赤风,“我跟你走。”
赤风倏地睁大眼睛,“你说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