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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将自己的见闻给赤风描述了一下,赤风脸色都不太好了,“这鬼地方,就该一把火烧了。”
他看向伯景郁:“王爷,这地方还留着干嘛?”
伯景郁:“迟早要收拾,不急于一时半刻。”
上了马车,伯景郁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在庭渊的身上摸来摸去。
庭渊给他倒了一杯茶,“你怎么就这么点儿定力,这要是有人对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岂不是要乖乖伏诛。”
伯景郁张嘴等着庭渊喂他。
一口茶刚到嘴里他便按住庭渊全渡给了庭渊。
“咳咳——”外头种了一棵桂花树,大概手腕粗细。
平安抱着桂花树一通踹,将树上的桂花抖落得七七八八。
气不过又想拔掉这棵桂花树。
防风是真的看不过去了,“差不多得了……这树长这么大不容易。”
“我家公子都快被掐死了,他容易!”平安回身怒吼。
看到防风手里的佩刀,朝着防风扑过去,抢了他的佩刀。
防风:“这可是我最心爱的佩刀!!!!你不准动!”
平安拿着佩刀将桂花树砍了个七七八八,结果砍得太深,刀拔不下来,一用力,给自己摔个屁股蹲。
也不知道是觉得委屈,还是被摔疼了,平安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就哭了。
那眼泪比暴雨还厉害,给防风都看愣了,自己拿插在墙上的刀都没去捡回来。
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平安,只能上去捂住他的嘴。
“不是,你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要哭也是我该哭,你把我一把好刀糟蹋了,你还咬我……”
附近的侍卫纷纷过来查看情况。
防风恨不得钻地缝,和侍卫们解释:“这真的不是我惹的。”
“我没惹他!”
平安和杏儿的哭声此起彼伏。
其他人还以为庭渊死了他们这是在哭丧。
毕竟一大早地就把太医拽庭渊的屋里去了,这两个小家伙又哭成这样了。
防风只能一边捂住他的嘴一边威胁:“别哭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家公子死了你在哭丧,多晦气。”
屋内,庭渊的力气慢慢恢复。
刚刚死里逃生,他确实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许院判扶他坐起来。
庭渊抬手摸了摸杏儿的头,用力挤出一个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他相信伯景郁不是故意的,肯定是事出有因。
杏儿趴在庭渊腿上,在庭渊的安抚下,哭声逐渐减弱。
庭渊往外看了一眼,外头平安的哭声断断续续。
飓风看出他担心平安,说道:“防风跟出去了,不会有事的。”
庭渊点了点头。
安抚好杏儿的情绪,庭渊去看伯景郁。
他真的想知道伯景郁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原因要突然掐他。
伯景郁对上庭渊投来的视线。
庭渊没怪他,反倒让他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