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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不明所以,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
伯景郁撩开帘子,侧耳认真听外面的动静。
观察了一下两侧的地形,正好前方就是两座山间的小峡谷,是最好的埋伏地。
趁着伯景郁没醒偷亲一口,他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庭渊偷偷上前,在伯景郁的嘴上亲了一口。
唇瓣软软的,就像果冻一样,亲上了就停不下来。
多亲一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当他睁开眼,发现伯景郁也睁着眼看着他,顿时像是做了坏事的小朋友一样心虚。
“我就是……看你的嘴巴很漂亮,想亲一下。”庭渊支支吾吾地解释。
伯景郁眼底含笑,抓住庭渊的手用力一拉,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只是亲了一下?”
“一会儿……”
伯景郁:“我是你男人,你想亲我就亲我,用不着偷偷摸摸。”
庭渊一想觉得也是,为什么自己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明明他们两个现在是在谈恋爱,往大了说是已经私定终身了,亲一口怎么了!
顿时就硬气了。
“我要亲你。”庭渊底气十足地说。
伯景郁朝他勾了勾手指,“来吧,尽情地蹂躏我,都是你的。”
庭渊扑上去。
又被伯景郁压在了身下。
庭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伯景郁就已经亲上来了。
不是说好我亲你,怎么又变成了你亲我。
庭渊已经适应了伯景郁这种原始的亲法,倘若有一天伯景郁变温柔了,他或许会不适应。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庭渊躺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呼吸,伯景郁已经下床了。
推开窗户透气,与庭渊说:“雨停了。”
庭渊坐起来,朝着窗外望去,想到昨晚在床边干的事,有些不好意思。
庭渊听完之后再看伯景郁,已经不能直视他了。
根据他多年做刑警的经验,面对那么多变态杀人犯,以及对犯罪心理学的了解,这种家庭不幸爹不疼妈不爱然后还要求剥离情感,在高压的环境下长大,从小就被PUA天天端着的人,严重到像伯景郁这种程度的,多数都是内心扭曲的小变态。
童年不幸不一定会走上犯罪道路,但罪犯往往拥有不幸的童年。
通过对罪犯心理研究发现,变态杀人犯往往有极大概率是因为童年阴影诱发其犯罪。
犯罪的诱因往往与家庭、教育、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再看伯景郁,这不就是一个行走的潜在变态杀人犯。
庭渊:“这么对他,是不是太苛刻了?”
哥舒琎尧:“他姓伯,他生在帝王家,这是他的责任,百姓不需要懦弱的君王。”
站在哥舒琎尧的角度,他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任何的问题。
庭渊不再多言。
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都是扭曲畸形的,无法认同这样的教育理念。
他不认同,但他也不同情,伯景郁是既得利益者,生在帝王家不是他能选择的,但他选择了承担所谓的帝王家的责任与光环,他得到了地位和权力,能够凭一己之力决定他人生死。
伯景郁的童年确实是悲哀的,但这个社会里,比他悲哀的人大有人在。
那些被权贵垄断教育资源,财富资源,权利地位的人,他们一辈子只能在权贵的手下乞食的普通百姓,更值得庭渊同情。
他们都是时代的产物,无法选择出身,千错万错,是这个时代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