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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怎么都没有想到,这道旨是空的。
只有末尾加盖了两个大印。他说没想杀人这点,伯景郁当然是不相信的。
这事若是被捅出来,也是死罪。
宋诗文能够掌握证据,那么不管手中有无确凿的证据,只要他见到伯景郁,将自己所知道的告知伯景郁,去市面上稍稍一查,就能查明白其中的问题。
因此他们绝对不可能如眼前这位盐运官所说没想杀宋诗文。
只是另一句伯景郁倒是觉得有点道理。
想来都觉得好笑。面对这样的情况,李青云坚决要求衙门能够对商会众人严厉惩罚。
堂外围观的百姓也并未因衙门的判决而对李青云的歹毒有任何的改变,反而越发憎恶,认为是衙门偏袒,不够公正。
庭渊和伯景郁站在人群中,感受着身边民众的怒火,若非有围栏做阻隔,只怕这些人会直接冲进公堂大闹。
李青云回看这些对他心生恶意不断讨伐他的老百姓,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明明他们一家是受害者,却落得一个人人喊打的局面。
窦明泽为官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老百姓指着鼻子骂他不公正,是个昏官。
顶着压力,窦明泽依旧选择维持判决。
随后商会的会长被衙役套上枷锁,当着众人的面,带离公堂。
关于李青云状告商会一案,以李青云诉状胜利结尾。
背后关于商会是否存在以此对李家的财务配方进行侵占,另有所图,仍需进一步调查,商会的会长并不能够被释放,要配合接下来的调查。
庭渊和伯景郁从声讨衙门的队伍中脱离。
计如康站在石狮子旁边,朝他们招了招手,随即走向二人。
“两位还真是计谋绝妙。”
伯景郁和庭渊并没打算理他,这个人不安好心,他们心中有数。
计如康道:“李青云打赢了官司,成功地将战火引到商会的身上,如此商会必然要乱,你们想从中浑水摸鱼,我说得不错吧。”
庭渊对这个人不是特别喜欢,但不可否认,他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
“你说中了那又能如何呢?”庭渊与他对视。
计如康尴尬一笑:“不如何。”
庭渊:“那你可以让路了。”
庭渊和伯景郁从他面前走过。
计如康又追了上来,“你们想帮李青云平反,而我想要计家的家产,不如我们合作。”
“合作?”时间一长就养成了他这种拧巴的性格,一个本身不够开朗,社交面不够广的人,想要准确地描述自己心里的想法,是很难的一件事。
即便是描述了,也可能描述得不够准确。
伯景郁将庭渊调成与自己面对面,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就算是拧巴我也喜欢,你不主动那我主动就好,你被动我主动,正好互补。”
庭渊:“一直主动是很累的事情。”
“那就等我累了那天再说。”伯景郁将他拥进怀里,“日子怎么舒坦怎么过,没有什么是一定会按照计划走的,你很爱想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可以思考未来的事情,但也一定要专注于当下,如果你的目光永远落在前方,不注意脚下,万一突然塌陷了,岂不是要一脚掉进深渊?”
庭渊想了想觉得伯景郁说得也挺对的。
他真的很爱贷款想一些很远很远的事情。
伯景郁将庭渊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感受一下。”
“感受什么?”庭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