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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用伯景郁和庭渊自己发,礼官和侍卫会给沿街观礼的百姓发放。
出城的时候他们怎么做的,回城就按照原来的做法重现。
走完全长十里的正阳大街后,天也彻底黑了。
马车路过王府,一路行驶入宫门。
最终停在储宫外,落轿后,伯景郁携庭渊入了储宫正厅。
侍从帮着他们拆下头顶的冠子,褪去祭祀服。
两人身上全都是汗,热出来的。
头上也都是被官帽压出来的厚厚的印子。
侍从给他们将提前准备好的晚饭端了上来。
累了一天,庭渊现在即便是饿,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吃饭。
只想去床上躺着睡觉,明天婚礼仪式是下午举行。
上午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伯景郁劝庭渊稍微吃一些东西,吃饱了去沐浴,回来就睡觉。
庭渊微微躺了一会,起来和伯景郁一起吃饭。
“这个婚结得是真的累!”
最累的是脖子,顶着那么重的冠子七八个时辰,一点都不能取下来。
伯景郁道:“待会儿我给你按一按,会好一些。”
庭渊嗯了一声。
入了浴池,水温刚好合适,这一泡庭渊彻底放松了,在浴池里睡着了。
他这样时常锻炼的人都觉得今日一天下来累极了,何况是庭渊。
伯景郁心疼得紧,给庭渊洗完澡后,将他抱回了房间。
庭渊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次日卯时都还未清醒。
内侍叫了好几次,伯景郁才喊醒庭渊。
庭渊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好像不在浴房了,问:“这是哪?”
“寝殿。”伯景郁与庭渊说。
庭渊:“什么时辰了?我洗澡洗睡着了?”
“对,现在已经卯时了。”
“卯时?”庭渊惊了:“怎么会就卯时了,洗澡的时候不是才亥时吗?”
伯景郁道:“你太累了,睡得就久了一些。”
庭渊抱着伯景郁一点都不想起床:“能再睡会吗,还困。”
“得起了,今日婚礼也有许多流程要走。”
庭渊只能撑着疲惫的身体起床。
伯景郁瞧着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是真心疼坏了。
“等这场婚礼结束后,你想睡多少天都行。”
庭渊嗯了一声,都没听清伯景郁说了什么。
打了个哈欠,他是真的困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