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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与伯景郁说:“我希望别人提起你,首先想到的是你的射箭能力很强,而不是你有一个同性爱人。”
伯景郁觉得有些委屈,这个世界是自由的,但也有不自由的地方,他没有办法随心而动,他和庭渊,就好像见不得光一样,只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拥吻。
看似他什么都得到了,实则有着最大的遗憾,他只想要和庭渊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庭渊在一起,可因为种种原因,他不得不参加训练,不得不世界各地的去比赛,与庭渊聚少离多。
他完整地走过了一生,在漫长的岁月里,庭渊成了他唯一的执念,所有事情他都能够看淡,唯独庭渊离世留他孤身一人存于世间,是他无法释怀的。
人活到百岁,无论是行动还是力量都会受限,很多妄念自然也就消散了,伯景郁很清楚他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上辈子为了胜国,为了许多人而活,这辈子他只想为了庭渊而活。
看着庭渊始终要快他一步,伯景郁停下脚步,问庭渊:“你还记得那年东州初雪,你即便是忍着身上的疼,不顾我与你生气,也要我陪你在雪地里淋雪吗?”
庭渊回头,看着身后的伯景郁,他的头发上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雪花。
吴妈妈看向林婶娘,见林婶娘没有任何表示,不肯交出来。
庭渊道:“不交也行,平安,去报官,就说有人私自用刑,让县令大人做主。”
吴妈妈一听要报官,立马乖乖地从袖子里取出认罪书。
平安接过转交给庭渊。
庭渊从头到尾把认罪书看了一遍,随后收好,问:“吴妈妈可曾从杏儿的房中搜到婶婶的首饰?”
吴妈妈:“是没搜到,但她娘病得也太巧了,说不定她早就拿出去变卖了给她娘治病。”
“有道理。”庭渊看向堂婶:“婶婶丢了价值多少的首饰?”
堂婶道:“总价二两银子。”
按照这个地方的钱币价值,二两银子几乎是杏儿半年的工钱。
庭渊:“若是按你们说的,真是杏儿偷了首饰,急需用钱必然要变卖首饰,让人去典当铺子问问老板有没有收到婶婶的首饰便能知道,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便想着屈打成招让人签下这认罪书,怕不是偷东西的另有其人。”
吴妈妈道:“能进入林婶娘屋里的人只有林婶娘院里的人,只有她离开过,不是她还能是谁?”
“既然如此,那就把所有能够进入婶婶屋里的人都叫过来,一一问话。”
堂婶:“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到此庭渊已经能够确定,杏儿没有偷东西,肯定是另有原因,想要栽赃给杏儿,然后把她赶出去。
庭渊:“事关一个人的声誉清白,即便是掘地三尺也是应该的。”
在这个名誉最为重要的地方,若今日杏儿认下这件事,往后便没有人敢收她做工。
庭渊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待多久,但他不想在自己眼皮底下有这种事情发生,能帮一个也算一个。
他质问吴妈妈:“你还愣着干什么,怎么?我说话不管用?”
吴妈妈赶紧动身去喊人。
庭渊:“平安,你跟着吴妈妈一起,帮一帮吴妈妈。”
可他们的道德感都太高了,无法心安理得地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想要还回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庭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后和正在厨房做晚饭的欧阳净棠说:“妈,我出去一趟,晚饭就不吃了。”
欧阳净棠说:“我就差一个菜了,你要去哪里?而且你的身体好了嘛,你就到处跑。”
“我去见你未来的儿媳,菜吃不完留着我晚上回来吃。”
欧阳净棠哦了一声,“那你去吧,打车还是开车,开车的话你小心一点。”
“知道了。”庭渊换了鞋子拿了车钥匙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