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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吴州便循着指示牌往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庭渊和伯景郁上了车。
这车是欧阳净棠平时开的,空间比较小,庭渊和伯景郁坐在后排,余下的空间就不多了。
庭渊还未坐稳,伯景郁就扑了上来。
说他饥渴吧,他还细心地护着庭渊的头。
庭渊是隔天早上才看到,回复伯景郁:[好,晚上见。]
伯景郁趁着上午回家了一趟,下午去了庭渊的家里。
只是进门就发现,庭渊的家里好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生命力顽强的绿萝都死了一大半。
伯景郁给绿萝浇了水,又给其他的花浇了水。
打开冰箱看到庭渊买的面包上的日期是二月二十五过期。
也就是说庭渊过年回了京城后没过多久就没在家里住了。
家中许久没有通风,很闷人。
庭渊的衣服堆在床上,衣柜子里的春装倒是都被带走了,空留了一个衣架子在衣柜里。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庭渊许久没有在这个家住了,伯景郁不由得心焦。
庭渊为什么都没说过,没有跟他分享过近况。
他给庭渊发去消息:[这段时间你都住在哪里?我到你家,看你许久没在家里住了,是工作忙住在警局了吗?]
庭渊不知道怎么回应伯景郁的消息,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胳膊,叹了一声。
他是过年回来后,有一天晚上在一个饭店吃饭,买完单正准备出门,脚下一滑,摔到了门外去,胳膊在摔倒的时候砸在了台阶上骨裂了,比较幸运的是骨裂,而不是摔断了。
摔倒是因为有个顾客的小孩在门口撒尿,服务员当时只想着把地拖干,并不知道那个拖把在之前拖过地上的油污,大理石地面反光以为是水渍,以至于门口那一片的地面上全是油,前脚拖完也没多想,想着水一下就会干,也没放提示牌,庭渊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门口的异常,踩上去直接滑了出去。
事发后饭店负责人积极送庭渊就医,也承担了他所有的治疗费用,误工费用,并把他的通勤全部报销了。
庭渊摔伤了胳膊没办法开车上下班,陆长风见他的样子自己一个人住不方便,邱少扬给他的房子里还有一间空房,就把庭渊接到他家照顾,吃住和他们一起。
平日里是陆长风和井玏照顾庭渊的日常起居,队里的队友也会照顾他,庭渊连着家里的人一并瞒下了,除了局里的人和偶然遇到周文杏,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他没想过伯景郁会在奥运会之前有时间和自己见面,也不是扰乱他训练,就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如今伯景郁回来了,晚上要见面,怎么都不可能瞒下,只能实话实说:[我胳膊受伤了,这段时间住在同事家里。]
伯景郁在看到庭渊的消息时,脑子里嗡的一声,立刻追问:[怎么伤着的,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
庭渊回道:[不严重,现在已经快好了,差不多月底就能好利索了。]
上周已经拆掉了石膏,还没完全恢复好,医生给他做了固定,还要再用吊带悬挂两周。
[我去接你下班。]欧阳净棠看向一旁的伯景郁:“能这么叫你吗?”
“能。”伯景郁立刻回答:“能的,阿姨。”
吴州从副驾驶拿出东西,朝庭渊使了个眼色:瞧瞧我说什么了!我就说干妈会喜欢。
一行人把东西提上楼,欧阳净棠给伯景郁倒了一杯水。
随后坐下与伯景郁说:“我要因当初在医院说的话,和你道个歉,当时我实在是担心庭渊,才会那样和你们说话。”
“阿姨,我能理解,换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我也舍不得庭渊受伤。”
欧阳净棠解释道:“我并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太爱自己儿子了,你和庭渊走到一起,是你们之间的缘分,阿姨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选的人错不了,我希望你们能够长长久久的。”
“谢谢你,阿姨,谢谢你愿意接纳我和庭渊在一起。”
欧阳净棠看了庭渊一眼,说:“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被我宠着长大的,我从未干涉过他的任何决定,也知道庭渊在情感方面比较愚钝,但他如果选定了你,那这一辈一定是只有你一个,绝不会再多看别人一眼,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如果他有什么让你生气的地方,脑子没有转过弯,也希望你能够多包容包容他。”
伯景郁点头,和欧阳净棠许诺,“我会的,阿姨,庭渊他很好,他做到了所有他能够做到的事情。”他拉过庭渊的手握住,“他真的很好,反倒是我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让他有什么不高兴不满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