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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谢师兄?”
蓬莱宗和湛沪剑素来交好,谢流云幼时曾在蓬莱宗修行过一段时间,所以杨曜和杨月也称其为师兄。
“哎呀好巧呀,庭渊,这次我要把你打的落花流水!”谢流云穿着一身红衣金线的劲装走了过来。
这一身一看就是他师尊准备的,谢流云向来随便乱穿,毫无风格可言,只是这次他师尊让他穿得好看些,还能多招几个人拜入剑宗。
庭渊不着痕迹地躲开,“谢兄,明天才比试。”
之前有过谢流云将庭渊一掌拍到骨裂的事迹,所以庭渊眼瞅着谢流云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就提前闪开了。
“唉,那是不小心,”谢流云举起双手作投降姿态。
“不过我听说你救了个孩子……”他凑了过来神经兮兮地说道。
庭渊本来看着展示各大参赛选手的屏风,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看向谢流云。
“你听谁说的?”
“就是那边流芳宫的人正在说呢,”庭渊顺着谢流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正聚集着几个穿广袖留仙裙的流芳宫女弟子。
“她们说你捡的那个孩子是个恶童,天生的。”
庭渊无语地驳回谢流云的话,“你也信这个?那我也能说衍青流是个恶童。”
“怎么又和衍青流扯上关系了…这孩子不会是衍青流的奴隶吧。”
“是又如何,你是知道我脾性的。你要是再说这些话便不要再和我打交道了。”
“我知道…哎你看我这嘴,我就是吃个瓜…哎你别走啊!”
庭渊转身利落地离开了,只留下谢流云一个人站在那。
“谢师兄,大师兄去哪了?刚刚还在呢…”杨月拿着抽签纸走了过来,看见庭渊不在有些诧异。
“刚刚被我气走了。”谢流云呲着大牙笑道。
杨月:“……”
小几上整齐地放着九连环的杆子和拆下来的几个圆环,伯景郁时不时看看窗外,偶尔有几只过路的飞鸟,小院里安安静静,并没有人回来。
“仙人哥哥抛下我了吗…”
“他也会像唐伯一样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小伯害怕,小伯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他抓着手里温润的令牌,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小手不断地摩挲着令牌上的花纹。
“小玄?你怎么了?哥哥马上就回来了。”庭渊的声音在令牌中响起,伯景郁手抖地将令牌丢在地上。
“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哥哥在院子里留了阵法,应该不会有差错……”
“不是的……我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了,刚刚不小心把令牌碰到了……”伯景郁小心翼翼地捡起令牌抱在怀里,看见令牌没有破损才松了口气。
“小玄害怕吗?那你闭上眼数十秒,哥哥就出现在你眼前。”
“十”
“九”
…
“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