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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君谕当然不是君上所写,谕旨来的时候是空的,上面的内容是伯景郁写的,在伯景郁的眼里,庭渊是他的丈夫,君谕上他并未写王妃,而是写王夫。
伯景郁在京中日常代笔写君谕,写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手到擒来。
他在写的时候庭渊就觉得很肉麻,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大声宣读,简直让他羞耻心爆棚。
早知道这东西会被读出来,他当初就不该在伯景郁往谕旨上写东西的时候在一边看着,应该阻止他,让他收着点。
这又岂止是一道君谕,更是伯景郁的情书,伯景郁写时本就带着对庭渊的满腔爱意,若非君谕长度有限,格式也有限制,他还能写得更长,未能将满腔爱意书写于君谕上昭告天下,是他的遗憾。
“齐天王夫,请接君谕。”
在王妃和王夫之间,周烬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尊重伯景郁的意思,称呼庭渊——齐天王夫。
庭渊不是伯景郁的妻子,而是伯景郁的丈夫。
周烬将君谕送至庭渊面前。
庭渊双手接过。
“请王夫面向台下众臣,接受朝贺。”
朝贺是指朝拜与祝贺。
有周烬带头喊庭渊王夫,其他人便不会在此时称呼他为王妃,君谕上明明白白写的王夫,他的称呼就是王夫。
“参见王夫,恭贺王夫,祝王夫身体康健,洪福齐天。”
庭渊朝众人道:“免礼。”
接着是授印和册宝。
周烬依照礼制说了很多庆词。
伯景郁问庭渊:“你觉得季家这么做是为什么?”
庭渊道:“搞垮凤栖阁。”
从早前凤栖阁阁主的话里,也不难听出这个意思。
两人回到屋内。
凤栖阁的阁主上前问道:“师爷,知州大人为何匆匆离去?”
庭渊回他:“沈知州作为一州之长,每日事务繁多,还有许多政务需要他回去处理。”
凤栖阁的阁主不好再说什么,“还请师爷为我们做主。”
庭渊坐下,问阁主:“你们凤栖阁和季家都是做珠宝玉器生意的,任何一行里都很忌讳同行,这我说得不错吧。”
阁主点头,看庭渊思虑如此深,觉得这人或许真能帮他们,叹了口气,如实相告:“本意我们是不想接的。”
“那为什么又接了他们这么大一个单?”
阁主又叹了一声,众人也是满面愁容。
“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与季家的公子在赌场里打赌,争抢谁是永安城玉器首饰第一,我儿子输了,当时的约定是输了的人要给赢了的人做一件东西。”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话都说出了口,当时的看客又那么多,我们凤栖阁又不好反悔,只能应下这个赌局。”
庭渊这下明白了,“所以这东西就是季家如今做的这个珠冠?”
阁主点头:“是的。”
“既然这赌局是你儿子答应下来的,你大可让你儿子负责,何须揽到自己的身上。”
阁主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设好的局,他们在赌坊打赌时说的很清楚,是我们凤栖阁要给季家做东西,赌是我儿子打的,契约上写的却是两家,隔天城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怪不得。”这也解了庭渊心中的疑惑。
阁主十分无奈,“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也容不得我们抵赖,隔天季家就找上门来,将所有的珠宝和图纸都给了我们,要我们在工期内赶制出他们的珠冠,工费他们照给,即便是千万般不愿意,我们也只能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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