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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第三个人,我不知道。”文浩矢口否认。
庭渊来到井边,往下看了一眼,“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显然不止你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方才我就觉得说不通,你用匕首刺了丁娇儿七刀,若你真的是因她不给你财物刺死她,你为何出门会随身带刀,杀了她抢夺财物又将财物藏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从她手里拿到财物。”
“除非……”
县令听得正起劲,突然庭渊就不往下说了,让他有些难受,催促:“除非什么?”
伯景郁接着庭渊的话往下说:“除非他从一开始去赴约,就是想取丁娇儿的性命,若非如此,他何须带匕首出门,这一切都像是谋划好的。”
庭渊点头:“不错,杀死丁娇儿本就在计划之中,你若真是那么爱财,丁娇儿出身富贵,把她哄好了,你会缺财吗?何须将人杀害,让自己背上人命。”
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杀人,让自己背上人命,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思维。
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便文浩有心仪的女子,也不至于当街将丁娇儿杀死,带到这徐府来杀还不容易暴露。
到了这一步,庭渊才看明白,这背后是有人在操控。
丁娇儿的死像是提前计划好的。
伯景郁道:“我是来找贺兰通判的,他在衙门吗?”
守卫问:“你找通判大人什么事?”
伯景郁:“我与他的儿子贺兰筠是好友,过来看望通判和夫人的。”
这霖开城内没有几人不知道贺兰通判的儿子在不久之前被人杀害,守卫有点怀疑,问:“你如何能够证明自己与贺兰大人的儿子相识?”
总不能是个人来找贺兰通判,贺兰通判都得见。
伯景郁道:“你就与他说我姓哥舒,从京城来的。”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他与庭渊在外等着,不多时,守卫出来与他们说,“通判大人让我带你们进去。”
他们跟着守卫去了贺兰阙的住所,而非办公的地方。
两人站在门外等候,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远远地,对方就抬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等到走近看清,这贺兰通判的头发白了一大半。
今年刚过五十,看着却像是六十多。
贺兰阙将两人打量了一番,“二位公子与我儿相识?”
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并不信。
伯景郁道:“实不相瞒,我们确实不认识贺兰筠,此次来见你确实是另有事情。”
贺兰阙倒也没生气,邀请他们进屋。
屋里除了建立县衙时原本就有的东西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院子里倒是种了一棵果树。
清贫得超乎了庭渊和伯景郁的想象。
贺兰阙道:“我这院子里也没旁人,二位可要喝茶,我去为二位烧一壶开水冲茶。”
伯景郁忙道:“不必了。”
一个县通判,衙门给的这房子倒也不小,一个仆人都没有,倒也与林玉郎所说的对得上。
清贫二字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贺兰阙听他说不用,便没有去烧水,问道:“不知二位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找我?”
庭渊和伯景郁对视一眼。
“为了闻人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