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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南音也带了六个随从,负责帮忙拿行李。
“后面的把路引都拿出来——”前面海防岗哨的人朝后面喊。
这一批上岸的人不在少数,都是从不同的船只上下来的。
“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查得这么严格?”
“听说是齐天王巡查快到了,现在加强岸边的边防,是想查南部的人。”
“原来如此,南部总是抢粮食,确实是该好好查查了。”
轮到他们了,伯景郁他们几个外州的长相格外地引人注目。
岗哨检查的官兵问:“从哪来,到哪去,做什么?”
惊风回:“中州碧落城……”
“没让你回答。”那岗哨的海防兵粗暴地打断惊风的话,转而看向伯景郁:“你说。”
伯景郁将庭渊往上送了一些说:“中州碧落城人士,来西州寻医的。”
海防兵转到侧面看庭渊面色苍白,了无生机,质问伯景郁:“他是不是死了?”
“只是晕船昏迷了。”伯景郁说:“家夫体弱多病,带他来西州寻医,晕船了才这样。”
海防兵试探了一下庭渊的鼻息,隐隐约约还有些,“什么病?”
伯景郁说:“体虚短气,气血亏损。”
海防兵哦了一声,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庭渊将手中的卷宗卷起来,在伯景郁的头上敲了一下,“我的好王爷,我们该看卷宗了,再不看,天该亮了。”
伯景郁抓住庭渊的手,在他的手腕处亲了一下,随后撅起嘴,“亲一下,不然我没劲。”
庭渊无奈轻笑,亲了伯景郁一口,打算坐回原位继续看卷宗,伯景郁拉住庭渊将他抱住按坐在自己的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赤风想问他们要不要吃点宵夜,一推门,“王——”
剩下的话被他急忙咽了回去,飞快关上门,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人的吻被打断了,伯景郁有些不高兴,还想再亲一会儿。
庭渊伸手捏住他的脸,“乖,干正事,等这个案子结束,你想怎么着都行。”
随后给了伯景郁一个安慰性的吻。
对于庭渊的安抚伯景郁很受用。
庭渊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看卷宗。
和伯景郁稍微调情,让他的思维活跃了不少,大概是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起了作用。
伯景郁起身出去,让赤风端了些吃的过来背着。
后半夜还有好几个时辰,熬夜看卷宗不吃东西肯定是扛不住的。
外头的雨下了一整夜。
曹禺睡了自己这两年来的第一个好觉,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做梦。
从床上起来,感觉自己的精神好多了。
收拾好了到前厅,一众官员都已经起来,在前厅等候。
曹禺有些抱歉地说:“让诸位久等了。”
还是伯景郁先开口打破的沉默,“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想说,我喜欢你。”
“我希望这句话你是从我的口中听到的,而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庭渊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