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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闲来无事也买了棉花和布,给念渊和念舒一人做了一个大娃娃,针线活做得丑是丑了一些,胜在是亲手做的,两个孩子都很喜欢。
伯景郁没在院子里看到庭渊,推门而入,看到庭渊带着念渊在午睡。
轻手轻脚地到了床边,舍不得吵醒庭渊,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六月的东州多雨闷热,庭渊的额头出了些汗。
伯景郁用帕子擦去庭渊额头的汗水,将念渊的手放好,不许他抱着庭渊。
拿过旁边放的布娃娃,捏了一下塞进念渊的怀里。
伯景郁低头在庭渊唇上亲了一下,转身去洗漱。
赤风飓风也随着伯景郁一同归来。
平安,许昊,也都在回渝州的路上相遇。
这几个月大家分散各处不曾见面,在各处经历生死,每日穿梭在危险之中,再见面,大家都不同程度地成长了,比之前更成熟,也更加珍视彼此。
从前的平安学医,想要行医救人,那时行医救人对他来说是一种选择,进了吉州,每日穿梭在各个染了疫病的病人之间,听着他们痛苦地呻吟,骨肉分离,亲属分离,可能连骨灰都不曾存在,到头来他们只是死亡名单上的一个名字。
每日都有人患病,每日都有人死亡,医者不是神仙,救不了世人,只能尽可能地救自己能救下的人。
每天都有救不完的人在等着自己去救治。
让平安意识到,为医者,不仅仅是一种选择,救人治病,更是一种责任。
许昊也在这场疫病中,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成为一名更加出色的医者,将己身的医术教给更多的人,让更多的病人受益,而非垄断。
赤风和飓风也在这一场疫病中,更为直观地感受到,人命究竟有多么地脆弱,也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念,要为百姓做更多的事情。
每一个在眼前死去的人,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死亡名单上简单的一个名字。
彼此眼神交流,甚至无需多说,就能知道,对方成长了。
一行人结伴回渝州城。
望着渝州城城门上的三个大字,这里分明不是他们任何人的家乡,却让他们产生了近乡情怯的感觉。
伯景郁知道庭渊在等他,赤风也知道杏儿在等他。
他们都想迫不及待地见到自己在乎的人,告知他们自己安然无恙,不必担心。
入城后大家片刻未曾停留,直奔官驿。
下马后,伯景郁和赤风更是直奔各自相见之人所在的院子。
杏儿每年都会给所有人绣手帕,对于她来说,偶尔做做针线活,能够放松自己的情绪,不必将自己困在书中。
自打念渊和念舒跟着他们后,杏儿给他们俩做了不少小东西用来打发时间。
庭渊闲来无事也买了棉花和布,给念渊和念舒一人做了一个大娃娃,针线活做得丑是丑了一些,胜在是亲手做的,两个孩子都很喜欢。
伯景郁没在院子里看到庭渊,推门而入,看到庭渊带着念渊在午睡。
轻手轻脚地到了床边,舍不得吵醒庭渊,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六月的东州多雨闷热,庭渊的额头出了些汗。
伯景郁用帕子擦去庭渊额头的汗水,将念渊的手放好,不许他抱着庭渊。
拿过旁边放的布娃娃,捏了一下塞进念渊的怀里。
伯景郁低头在庭渊唇上亲了一下,转身去洗漱。
飓风,赤风,惊风他们三人大多数时间都是直接喊庭渊的名字。
他们尊重庭渊不是因为庭渊和伯景郁成婚,而是之前他们就已经认可了庭渊,把他当作了朋友。
将心比心,庭渊真心相待,他们也回以真心。
伯景郁也不会刻意地去纠正,让他们一定要称呼庭渊为王妃。
庭渊更喜欢他们称呼自己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