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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道:“我家郎君愿意放过你,不代表我愿意放过你。”
尧工羽子殇的视线扫过伯景郁,见他北州的样貌,问:“这位公子有什么想法?”
伯景郁平静地说:“按照你们码头上的规矩,卸他一只胳膊。”
庭渊猛地看向伯景郁:“!”
伯景郁一脸冷漠:“他作恶多端,卸下一只胳膊,换一条命,他不亏。”
尧工政云江看向尧工羽子殇,这事儿不是他的事情,他只负责看戏就是。
尧工羽子殇问尧工政云江,“叔叔可介意脏了自己的地?”
尧工政云江说:“小侄请便。”
尧工羽子殇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姚金贵连连求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愿意做猪做狗,我得靠胳膊吃饭,求公子饶命。”
“我们说好的。”庭渊有点意外伯景郁的临时变卦。
“正是因为我们说好的,才只要他一条胳膊,若不然他的脑袋此刻已经搬家。”伯景郁不想和庭渊起冲突,更不想有隔阂,与庭渊说:“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必对他善良,他不配!”
“即便公子饶了他,我也不会饶过他。”尧工羽子殇目露凶光:“码头,有码头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
尧工羽子殇的手下拔出佩剑,一剑斩断了姚金贵的胳膊。
与此同时伯景郁捂住了庭渊的眼睛。
姚金贵惨叫一声,血飞溅出去。
再看,他的胳膊已经搬家了,胳膊在尧工羽子殇手下的手中拿着,还在哗哗地滴血。
惨叫声不绝于耳。
“全都扔出去。”尧工羽子殇说:“看了心烦,听了更烦。”
手下利落地将剑收回剑鞘,一只手拖住姚金贵好的那只胳膊,将他连人带断臂一并拖走。
待人拖走了,伯景郁才放下手。
尧工羽子殇放下茶杯,看向庭渊和伯景郁,“这二位公子看着可不像是我西州的人,叔叔什么时候和北州中州的人有往来了?”
尧工政云江说:“小侄这话说的,咱们做的就是口岸的生意,西州与其他各州也是时常有生意往来的,从未与各州断了往来,认识一些外州人,也是不足为奇。我听人说小侄的府上养了一位西府女子,此女容貌倾城。”
“叔叔过誉了,自然是比不上叔叔府中这一群漂亮的歌舞姬。”尧工羽子殇看着庭渊余惊未消我见犹怜地模样,倒是惹人喜欢:“小公子这般善良,在西州可没办法立足。”
说得好听叫慈悲善良,说得不好听,这叫妇人之仁。反倒是旁边这个北州样貌的男人,杀伐果断更让他喜欢。
“现在我很确定我要和伯景郁在一起,所以我带他过来,郑重地和你们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他能够得到你们的认可,也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祝福。”
这番话庭渊说得情真意切,非常走心。
他毕竟是一个现代人,思维方式和这里的人有所不同,处理事情的方式上也会有差别。
几十年磨炼出来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不可能来了这里一朝一夕就会改变。
他的这些话感动了杏儿,也感动了平安。
二人生气只是很轻微的,觉得自己被隐瞒了,但也没想过说真的要在这件事上就与庭渊决裂。
伯景郁没想过庭渊承认他的身份,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与他想的有所不同,但他能接受。
对于庭渊来说,这两个人是他最重视的人。
庭渊的真诚也打动了他,被庭渊所重视,让他很高兴。
庭渊说想要和他执手一生,说此生非他不可,这种话比“我爱你”“我喜欢你”更能让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