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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问眼前的男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与周家是什么关系,在周家做了多久的工,与文狩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叫陈光禄,和周家就是主仆关系,在周家也干了十余年了,和文狩入府时间差不多。”
“那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庭渊问。
陈光禄说道:“我们是老爷身边的人,文狩则是护院打杂的,谈不上关系有多好,每天都能见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案发当日的情况给我们详细描述一下。”
“当日事发时我们都跟老爷夫人一起外出去逛灯会了,并不在府中,灯会逛到一半,应该是晚上亥时前后,家里的人跑到街上去找我们,说家里出事了,让我们赶紧回来,我们跟着老爷和夫人匆忙赶回来。”
庭渊:“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看到了什么?”
守卫看令牌是真的,也不敢怠慢,再就是这太医身边的随从实在是凶狠,害怕自己出事。
这才不等通报就带着他们入内。
直奔后院。
县令在衙门的后院树下逗鸟。
飓风气不打一处来,衙门外头的百姓倒了一地,求见县令去赈灾,他倒好,在衙门里逗鸟。
上去一脚直接把县令给踢飞出去三米远。
县令毫无防备,整个人砸在了地上。
飓风本想上去补两脚,但考虑到目前的情况,忍住了。
暂且留他这条狗命,等他们掌握了西州的情况,回来取了他的头挂在城墙上示众。
不对他鞭尸都是轻饶的。
守卫都看傻了,反应过来赶紧跑,生怕县令爬起来看到他。
县令摔懵了,膝盖磨破了,手心也全都破了,下巴磕在石头上,鲜血直流。
看到身后几米外站着的陌生人,忍痛大喊:“来人,有刺客——”
飓风道:“如果我是刺客,你现在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衙门里!”县令现在是又惊又怕。
飓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外头那么多灾民要见你,你为什么不见他们!”
庭渊又问:“那小公子呢?没有继承权?还是说周少衍死了,他能顶替周少衍成为周家新的少东家?”
周晓鸥愣住了。
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们的思想里,周少衍根本不会死。
“以后少东家就是主人,关于小公子,东家没说要给他继承家业的权利,也没说不给他继承家业,现在少东家死了,那少东家的位置按理是要传给小公子的。”
周晓鸥又说:“可小公子晕血,他不可能杀少东家呀。”
“杀人不一定要亲自动手。”伯景郁适时开口。
周晓鸥瞬间感觉自己后背发毛。
是啊,谁说杀人就一定得自己亲自动手。
“可小公子和少东家之间,再怎么不和也不至于起杀心吧。”
这依旧让他觉得不可能。
庭渊只是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