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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风转身离去。
伯景郁走到庭渊身边,拉着他回屋。
庭渊打开衣柜问伯景郁:“你要穿哪套?”
伯景郁从后面环住庭渊的腰,“随便。”
庭渊便拿了最上面的那一套:“你穿什么都好看,就这套吧。”
伯景郁有些不放心:“今晚你一个人睡,真的可以吗?”
庭渊:“当然可以,我以前不都是一个人睡的。”
“我们成婚以后,你就没有一个人睡过了。”
“去吧,我要是睡不着我就看看书,公事要紧。”
伯景郁握住庭渊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口,“我让惊风留下,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就来找我。”
“我知道,你快换了衣裳过去,别让他们等久了。”
庭渊帮着伯景郁换了衣裳,目送他离开,返回屋内将伯景郁换下来的衣裳叠好放在床边。
庭渊一个人躺在床上,平常都是被伯景郁抱着睡,如今他突然不在,庭渊轻喃:“当真有点不习惯。”
屋里点了安神香,前日他刚目睹宋诗杰的死,许院判和伯景郁都担心他会做噩梦,安神香加重了一些,烧着很容易就会犯困。
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庭渊倒也不至于睡不着。
伯景郁去了衙门,连夜问罪贪污盐款的官员。
除了第一个主动检举的盐运官免于死罪,其他官员全数于三日后在邢台斩首示众,家产尽数充公,家眷可免一死,自今日亲族免去一切优惠。
官员下狱,待抄家结束,天已经亮了。
伯景郁将旨给了庭渊,庭渊接了,旨意就成了。
颜渺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被他们所有人骗了。
她固执道:“我要看君谕。”
伯景郁与庭渊说:“给她看也不碍事,反正你都接了旨。”
庭渊索性将这道旨打开,反面朝他们。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张旨是空的,但末尾有盖印,一道是老王爷的,一道是君上的。
也就是说不管伯景郁往这上面写谁的名字都行,他把旨意给谁,谁就是王妃。
怪不得他要说是老狐狸和小狐狸。
“为什么,为什么?”颜渺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我不相信,为什么是这样的?”
伯景郁已经想明白了他父亲和君上这么做的原因,“所有人都知道你带着一道封妃的君谕来中州与我会合,他们会认为这道君谕就是封你为妃的,之后你们颜家女眷去东州养珠,你不在京城,灾祸就落不到你的头上。等到你们颜家女眷已经离开京城,你再回京城,大家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也不会有多少人真的要对你一个十二岁的姑娘下手,非要你去东州养珠。算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保全了你。”
流放东州养珠是一辈子的苦差。
颜槐序犯的罪孽,足够他们颜家满门抄斩,可若真要算满门,君上也在其中,因此才罚他们家男子自绝,女子流放东州,已然法外开恩。
“从一开始就没有说是封你为妃,对你的名声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你是来与我团年的,待你回了京城,依旧是君上疼爱的表妹,到了合适的年纪,君上会给你找一门合适的亲事。”
“既然给了一道空白的旨,我父亲的意思就再明显不过,让我自己写旨,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他们都支持我,也是在说他们支持我和庭渊在一起。”
两边都派人来看庭渊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充分说明,他们都是支持的。
随行的册宝和册印,这些东西是封妃时一定要给的,没有册宝和册印的王妃没有权利。
“我父亲的意思是:先接婚诏,再授册宝册印,等同于是皇家认可的正妃,婚礼待回京城补办。”
听风与伯景郁说:“明日是个黄道吉日,王妃已经接旨,请王爷明日当着众人的面,为王妃授宝印。”
伯景郁看向庭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