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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生怕自己乱动了就影响到伯景郁的休息。
伯景郁看他睡得直挺,比他平日里站着还要直挺,摇头轻笑,“你就算真踢着我了也没事,睡着了还要保持这种姿势,累不累啊。”
庭渊将身子侧过来,与伯景郁面对面。
抬眼就能与伯景郁四目相对。
被伯景郁炽热的视线注视着,庭渊有些承受不住,心跳得厉害,换了一侧,背对着伯景郁,把后脑勺留给了他。
伯景郁往他身边贴近,伸手放在他的腰上,一点点一点点地试探。
庭渊的身体绷直,“你要……做什么?”
伯景郁贴上庭渊的后背,“不干什么,就是抱着你。”
肢体接触很容易擦枪走火。
后背传来的温度,还有不断起伏的胸膛,耳畔的呼吸声,脖颈处的潮热……
都让庭渊无法忽略。
“你真的是个高手。”
“什么高手?”伯景郁不明白。
庭渊闷声说:“我给你画下的线,总会被你以各种手段抹除。你说要舌吻,我说只能亲一下,你会毫不犹豫地同意,然后一步步地达到你的目的。”
伯景郁的手在庭渊的小腹打圈。
庭渊抓住他的手,“我怕痒。”
伯景郁抓住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地扣住,“不能接受?”
庭渊想了一会儿,“也没有。”
毕竟这一步步的试探,也是在他的默许之下进行的。
伯景郁:“那是什么意思?”
庭渊也说不上来。
“你也不用憋着自己,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伯景郁与他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或许是我本身就很拧巴,不是那种特别会表达自己情绪的人,不敢主动示好,是一个被动的人。”
这点庭渊自己也能意识得到,与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父母职位特殊,他如果主动向外示好,随意与人交往,对父母对于他们这个家庭都十分不利。
从小性子就是被压着的,即便父母对他没有过多的要求,可家庭生活环境能够造就人的性格。
一阵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感觉身上冷飕飕的。
伯景郁去给他端药回来,瞧见他下了床,连忙上前扶住他,“你怎就下了床,我不是叮嘱你了,这些日子身子好不利索,就莫要下床。”
庭渊:“我这都睡了多少时日了,昏昏沉沉,这外头的枫叶都变红了。”
“也就七八日,过了秋分,夏季已然过去,往后天气要转凉,你要时刻注意,大氅不能漏下,免得被风侵扰,着了凉。”
庭渊望着窗外的枫叶,“上一次秋季,还是我在居安城的时候,那时我随哥舒琎尧去田间巡视,百姓都开始收庄稼了,山里的花也差不多开始落了,树叶开始变黄,北边的鸟往南飞……”
这一晃,多年过去。
他们这些年都在南边,南州,西府,西州,南府,这些地方都热,一年四季都见不到雪。
庭渊喝了药,放下碗后,与伯景郁说:“我也不知为何,这些时日,总觉得身体乏力,骨头关节隐隐作痛。”
身体上的不适,庭渊不想隐瞒伯景郁。
“我去叫许院判过来,给你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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