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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居然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咬烂了,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疼痛折磨。此时没什么力气地被他捏在手中,吐出一点软而红的舌尖。只要用食指轻轻摁一下,鲜血就涌得更厉害,显得湿软的舌尖更为嫣红,祝茫的眼神愈发幽深起来,喉结忍不住上下一滚。
“骚货。”他冷笑一声,最后往庭渊脸上轻轻拍了拍,侮辱地嗤笑,“插足别人的小三,你就这么爱?”
他打开手中的红瓶,里面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毒性不大,但是只要多服用几次,就可以让人神智不清,记不清事情,甚至忘记自己是谁。
他捏住庭渊的下颔,透明的液体被不容抗拒地灌进他的嘴里,水迹从他无法合上的唇流出来,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片蜿蜒的水痕,汇聚在凸出来的锁骨处,莫名想要让人在上面细细啃咬几口。
祝茫“嗤”了一声,把昏迷不醒的少年重新丢回床上,回到了本该是庭渊房间的竹屋。
他并不觉得自己抢庭渊东西有什么错,毕竟物竞天择,人本就是靠掠夺才能活下去的生物,他出生就比庭渊拥有得少,是庭渊自己不珍惜,才给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庭渊太过张扬,他像是一团热烈燃烧的火焰,明亮到刺眼,可为了与沈乘舟在一起,他不得不不断地妥协,露出柔软温热的腹部,让冷水一重又一重地扑到他身上,只为了能更好地接近沈乘舟,不让沈乘舟被他烫伤灼伤。
可最后却彻底熄灭,成为一簇残蜷于手心、余温散尽的灰烬。
他知道庭渊逢年过节都会偷偷来到昆仑,他知道在庭渊口是心非的外表下,内里是深爱着昆仑的一切。他在人群中亲眼见到庭渊捧起泥泞里的桃花,小心翼翼地塞入怀中,眼底是惊喜与珍惜。
他能感觉到庭渊像是像是一个被重复打碎又黏成原样的花瓶,可他为了靠近昆仑的一切,把自己缝缝补补,勉强地拼凑着,不顾瓶身上布满交错的裂纹,每走一步路,都能听见碎片互相撞击发出的令人心惊的声音。
可那又怎样?
他也过得不好,有谁会可怜他么?
只是没想到,药刚发挥作用,他就自己想不开跳进了忘川河中。
他看见时,就差没当场笑出声来,拍掌唱歌了。
起初他以为这几个孩子可能坐到了女方那边的桌上,毕竟这在现代婚礼中常有的事,坐不了那么多人就凑合着坐,总不能超出一两人单独开一桌。
庭渊越发觉得奇怪,“当天其他人可曾出现过半天不适,比如呕吐,腹泻,头晕眼花?”
江临的父亲摇头,“出事后我们就立刻请了郎中过来给余下的人检查身体,这些人身体都很正常,不见他们出什么问题,本家其他人至今身体都很健康。”
伯景郁也觉得奇怪,“这要说有人往饭菜里投毒,大家都是一起吃的,你们的孩子分别坐的不同桌,与新娘家也没坐一起,总不能是把毒下在他们的碗里。”
“不可能。”江临的父亲说,“碗筷都是随机的,席位也都是随机的。”
伯景郁:“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单独对你们几家的孩子下毒?”
同时还要保证其他人没出任何事情。
这几乎不可能做到。
庭渊想了又想,还真被他想到了。
他问:“你们几家的孩子,与二公子和大公子的关系怎么样?”
“很好。”
“特别好。”
几家都是这个回答。
庭渊:“按照传统来说,应该有婚宴敬酒这个环节吧。”
“有的。”江临的父亲回答。
“敬酒的都有谁?”庭渊问。
江临的父亲说:“江谆和新娘子,帮着挡酒的是江淳和江惇。”
庭渊哦了一声,“平辈之间新郎新娘也需要敬酒吗?”
他没成过亲,各地风俗也略有不同。
江临父亲回他:“要,带新妇认人,无论是平辈还是长辈,礼数总归是不能少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家自己也就听明白庭渊是想说什么了。
若说新娘家那几桌能把毒下饭菜里,这几个孩子分坐了两桌,总不至于毒还在饭菜里。
若不在饭菜里,且能由下毒之人控制的,那就只有敬酒时的酒水了。
庭渊:“只怕要将当时坐在这两张桌子的孩子们叫过来问一问当天敬酒时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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