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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掌柜瞪大了眼,指着庭渊,那名字在嘴边没说出口。
“我叫庭渊,我夫郎是伯景郁。”庭渊压低声音,“是他叫我来的。”
“伯少爷让你来?可是伯少爷已经...”
掌柜还有些恍惚,回过神来满脸警惕:“不对,无凭无据,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伯少爷的丈夫。”
“他应该没把酒楼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吧?”
伯景郁的性格内向又独立,家里都不愿意麻烦,庭渊大胆猜测,可能这事根本没几个人知道。
“掌柜的觉得我面熟,或许是之前在伯家见过面,要是还不放心,可以去查我住处。”
小二躲在楼梯后面,把这些话听进去,已经吓破了胆子。
苍天啊,谁知道他刚刚瞧不上的家伙,居然是已故老板的人,这份工作还怎么保住。
庭渊这话一说,掌柜的警惕虽然未减,脸上表情却出现了松动:“你是想要回酒楼吗?”
“但这是伯少爷的资产,谁也不能拿走。”
伯少爷救过他于水火,掌柜倒不是贪酒楼,只是听说庭渊名声不太好,人也不聪明,根本不放心把这份产业给他。
而且他就是个赘婿,按道理没有继承权,就算能种好豆芽,也没有资格突然上门直接拿走酒楼。
“我不会管酒楼,自然也不会变卖夫郎的心血,后面还是归掌柜的管。”
庭渊叹了口气,坏事传千里,他这废物赘婿的恶名何事能洗干净。
“我真的只是梦到夫郎后来帮他看看,你看我刚刚卖豆芽都没说我是谁,我根本不想打扰酒楼的正常运作。”
他这话有理有据,掌柜的情绪也跟着慢慢平静。
乡里镇里信鬼神的人多,掌柜显然也有些动容:“少爷...”
几年前,是年仅十五的伯景郁出游,接济了当时流亡的他,还将一座盘下的酒楼顺手交给他保管,这才有了如今红火的醇香楼。
掌柜一心要把酒楼做发达,私心自然有,可更多是为了报答伯景郁,可伯少爷走后,他似乎也没了继续支撑下去的理由。
“我看也快中午了,就不打扰掌柜这营业,下回我再来。”庭渊很有眼力见,点到即止,背上空掉的竹篓就打算离开。
“等等!”掌柜叫住了他。
“我姓许,叫我老许就行。”
“你说的话,我会去好好验证,若是真的...”
“你好歹是公子的丈夫,后面有瓜果蔬菜、山珍野味需要卖,随时可以放到醇香楼来,醇香楼一定给公道价格。”
公子在世时风光霁月,死了后赘婿怎能困苦沦落到沿街叫卖豆芽的程度,公子泉下有知,定要责怪于他。
目的达成,庭渊没有回头,勾唇一笑:“谢谢掌柜,我先走了。”
这下子供货渠道打开了,醇香楼开价公道,虽然他不愁卖豆芽给大酒楼,可有稳定的下家愿意照单全收他的蔬菜,那自然是极好的。
“对了,这里环境很不错,就是店员的态度,掌柜的还需要注意下啊。”
“这是我夫郎的私产,我倒是不在意被其他人怎么看,可我在意夫郎的面子。”
庭渊轻飘飘扔下句话,扬长而去。
掌柜的目光,缓缓移向瑟缩在角落里的小二。
“混账东西,明天不用来了!”
庭渊的下一个目标,是镇子里的药铺。
他知道自己身上这点钱买不来什么,治祝澈的腿伤不可一蹴而就,只是打算打探下情况。
好药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非常金贵,他庭了药铺里请的义诊郎中跌打损伤怎么办,郎中果然开了个需要不少钱的方子。
“照你说的,你那朋友是猎户,还耽误了几天,肯定还需要好些的药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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