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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
几名小侍女走近了后,才看清室内的一片狼藉。
原本盖在小世子身上的被褥被故意丢落到床底,连着床头摆放的烛台也被打落在地上,轱辘轱辘地翻滚着。
小世子似是气极,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着。
嫩得汪汪颊边还沾着乌黑发丝,仅着一身白色寝衣半坐在床上。
单薄背脊突显,像是天上来的仙人落难,一副狼狈又漂亮的模样。
几个侍女只偷偷那么瞧了一眼,便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还有人偷偷看向那一堆杂乱被褥旁的少将军,暗自猜测小世子刚刚估计是发脾气了。
小世子虽说脾气恶劣又娇纵,但模样确实是燕都最为俊俏的少年郎。
现下就算盲了眼,也丝毫没折损他的形象,反而更添上一些清冷脆弱的味道。
惹人怜惜。当日的情况确实是小世子做的不对。
当街纵马违背当朝制定的管理条例,少说也是要被抓去关起来几日,真要说起来庭渊难免被罚。
原主的性子被王府的人宠得无法无天,眼里哪有这样规矩。
那一日小世子从发小那拿了匹汗血宝马,心情一好便冲上了街,结果恰好撞见了伯景郁。
只一眼,小世子便看上了伯景郁腰间的玉佩。
想要去抢时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制止,结果马跑得太快,小世子同伯景郁拉扯之间来不及反应就摔下了马,将一双眼睛给摔伤了。
小世子当场便昏了过去,被伯景郁送回家后一醒来就开始哭闹不止,王爷和王妃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好叫来大将军商量。
大将军哪里擅长处理这样的事,胡子都快捋掉了几根。
他明知自己儿子没做错什么,何须要解决什么,可他儿子又直接的导致了人家手里的掌上明珠摔成了这个惨样子。
现在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让自己儿子撒手不管啊……
小世子也不稀罕别的,心里憋着口气,说只要伯景郁腰间的那块玉佩。
但这玉佩大将军他也做不了主,又让伯景郁过来跟人亲自去说,果不其然伯景郁直接拒绝了。
大将军连连叹气,但又不好说伯景郁什么。
这一下子,小世子可是真找着了出气孔,既然伯景郁不愿意给他玉佩,那他就非要伯景郁留下来照顾自己不可。
话一说出口,大将军直接拍掌答应了,生怕自己这暴脾气的儿子继续顶嘴招惹人家。
于是乎,庭渊自觉站上了受害者的位置上,毫无顾忌,话语间甚至还敢故意用“伺候”二字来气伯景郁。
本以为这个什么将军会气得破口大骂,可过了半响,他也没听见伯景郁答话,只有几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缓缓靠近着。
小世子有些不安。
因为眼盲,他看不见伯景郁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哪。
这反而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握。
他讨厌这种感觉,秀气的眉皱了皱,又忍不住开口想要教训几句。
“你这个当将军的,耳朵是不是不好……啊!”
可话才刚出口,他便感觉自己的脚腕被一只粗糙的手给拉住了。
这个动作实在冒犯,娇生惯养的小世子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他惊呼一声,便挣扎着骂着要伯景郁放开他。
伯景郁早在刚刚,目光便没从小世子身上离开过。
他目光停留在手中,喉结微动,语气不耐斥道:“乱动什么?”
“不是世子让我帮你穿鞋的?要是动的话,可就别怪我力气大,要跑去跟我爹告状了。”
他还记着今早被他爹赶着过来的憋屈,现在抓到机会,连照顾人也带着一股子怨气。
看不见也就算了,还被人抓着脚踝威胁,一向娇气的庭渊哪里能忍,当下就委屈得要发脾气。
庭渊一只脚被握住,就想着要拿另外一只脚踹人,最好是给伯景郁踹坐到地上。但他自己一个没注意,重心不稳突然失去平衡,一下子便要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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