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即便是寻常布料,一匹价值也不低,从伯州送到上京出售的时候必须由标行押送。
至于押运产生的费用,则由披金坊出大头,伯州那边的染坊出一部分。
换标行之后,披金坊可以降本,伯州商铺的开销不变。这件事虽然好处是披金坊的,但实质于他们影响也不大。
只不过习惯成俗,伯州染坊和原先的标行里里外外牵扯着不少人的利害关系,阻力可想而知。
杜蕴表情也很凝重,他原本想劝庭琢玉再让出一分利,伯州那边就不会有怨言了。
但这样一来,庭家的成本也降低不了多少,那换标行的意义也就不大了,庭琢玉为此忙前忙后了一年半载,便也是出力不讨好。
庭琢玉屏气凝神,面色平和了许多:“成兴标行那边已经万事俱备,随时可以接手了,等到这一批货交付完,下一批货便全权交予他们押送。”
杜蕴把手里的丝帕绞来绞去,最终也只是笑着对他说:“你只管大展拳脚的去做就是,从你替你爹接手披金坊以来,可曾出过一次差错?阿娘信你。”
聊完了店铺的事,庭琢玉才舒了一口气。杜蕴挂念着他身体状况,便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话。
庭琢玉一一应答,他心里记着赴宴的时间,觉着不能再耽误了,才对杜蕴说:“阿娘,赵掌柜听我今晚能回来,说要摆一桌给我接风洗尘,这就该去了。”
杜蕴已经习惯了,挥挥手道:“那你去吧。”
“我明日陪阿娘用早膳。”庭琢玉站起身来,又添了一句:“我把小妹也带去,省得他又出去胡混。”
杜蕴替他扯了扯身上衣襟的褶皱处,只回了他前一句话:“那你今晚早些回来,路上辛苦,得好好休息。”
“知道啦。”庭琢玉没回头,只一路往前走。
去的路上,庭渊不停地腹诽着赵掌柜,不多时,车舆行至蓬莱楼,月色照出孑孓人影,赵掌柜正在楼前来回踱步。
他见到庭琢玉下来,啧了一声,搡着他便往门里进:“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也不换身衣服。”
他一边走,又一边回过头和庭渊打招呼,示意他跟上:“庭四也来了。”
“我见你换什么衣服?”庭琢玉被他推得踉踉跄跄,不由得升起三分怒气:“哎,你这么急做什么?”
不用赵掌柜回答,推开雅间门的时候他便知道了。
桌案前端坐着一位男郎,一袭鲜明亮眼的栀黄色衣衫,簪饰富丽,妆容也华美,见到庭琢玉进来,荔腮染上霞红,婷婷袅袅地向他们行了一礼。
赵掌柜微微笑着和他见礼,同时在背后又推了庭琢玉一把:“愣着干什么,去孟男郎旁边坐下。”
庭渊刚想挨着长兄坐下,就听到赵掌柜又说:“庭四,来我这边坐吧,我也许久没见你了。”
感情他是来牵线搭桥的,庭渊应了一声,走到他旁边坐下。
孟男郎眼眸亮晶晶的,遥遥向庭琢玉递去一湾秋水:“庭郎君日理万机,又奔波劳累,却还愿意赴宴,真是不胜荣幸。”
庭琢玉端起酒杯,看也没看人便说:“我早已习惯了,平时一季便得去一趟伯州,遇上忙时,也有一月来回的。”
孟男郎流露出男儿家的愁态,连带着声调也娇:“难怪庭郎君芝兰玉树却未行婚配,那若是以后成家了,免不得让人多生情思。”
众人屏息以待,庭琢玉却只是痛饮一杯:“言之有理,看来确实还不是时候。”
孟男郎有些乱了方寸,看庭琢玉一直在喝酒,便起身要给他斟酒,试图再次与他闲聊:“依我看,庭郎君还缺个体己的贤内助,你出门在外的时候,也可帮忙料理着。”
庭琢玉做了个手势拦住他,自顾自地说道:“家中诸事皆由家慈打理着,阿娘特意叮嘱我不要饮太多酒,明早还要陪他用膳。”
庭渊的指尖都快要掐进掌心了,才忍住没有笑场。
原先阿兄说自己不招男郎喜欢,他看着人丰神俊朗的模样只觉得不信,今日一见便知道为什么了。
韩峰,是一个具有电脑奇才的商人,他的出现必将改变未来。最让人好奇的还不是他技术和战术,而是他的为人和处变,他将商业提升到了一种道的境界。为何那么多商界大佬对他如此尊重,为什么那么多美人佳丽萦绕左右,为何他的人生到达巅峰而不挫,到达低估而不衰,重临君位而不乱,进退取舍起伏尽在此文!...
...
...
...
...
一本踏入官场路的镜子和教科书。一个小科长,偶然的机会给他抓住了,适逢其会,参与并卷进领导之间的争斗里。他也因此在仕途中,连连高升。一个仕途上极为顺利的女人,升官到市长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婚姻的不如意,事业的阻力,多方压力下,就为那一步走错,还能不能够回头?小科长升官后,既为马前卒,又在情感上与市长纠葛不舍,他们会有怎么样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