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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自己一路仿佛热宝暖水袋的熏陶,陈今越的小手热乎乎的,都热冒汗了!
陈今越不舒服的抽出手,散散手掌心的里的汗,可还没等散一分钟,陈露阳的手爪子就又摸过来。
呔!
陈今越在他的手爪子上“啪”的抽了一下。
手爪子“嗖”一下就收回去了。
陈今越舒服的坐在凳子上,总算能安安静静的看话剧了。
可演不到五分钟,手爪子又欠嗖嗖的摸了过来,
陈今越皱眉,再次“啪”的地抽了一下。
如此这般几次之后。
陈今越累了。
瞧着再次试探过来的手爪子,陈今越认命似的被他抓着,就这么滴吧……
“流氓!”
……
话剧看完,陈露阳像是涂了胶水,牵着陈今越的手就是不撒开。
周莹他们看着都快吐了……
“我说陈露阳,虽然你俩现在处对象,但是不是好歹注意一下影响?这大庭广众的,是不是稍微内敛点?”周莹道。
我这还不内敛???
陈露阳发出灵魂质问!
这踏马也就是时代不行,要不然他早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
但是该名社会主义青年积极分子还是爽朗道:“现在国家都提倡自由恋爱。我这是响应国家号召,自由一些!”
牛建刚翻了一个大白眼:“得了吧,你再自由都要自由到松花江里了。”
陈露阳跟牛建刚他们几个人打趣的说了几句,随后跟他们挥挥手,拉着陈今越去摩电站,坐摩电送她回家。
瞧着陈露阳对陈今越小心呵护的样子,白晓帆心里莫名的难受。
回去的路上,其他人都在高兴的讨论话剧,只有她是心事重重的沉默。
周莹和牛建刚看在眼里,谁也没有说话。
这玩意儿毕竟也没法劝。
谁让人家当初对你好的时候,你不珍惜。
现在好了,送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你想起来拿枪了。
冷风瑟瑟,
陈露阳牵着陈今越的手,从筒子楼前面的摩电车站下车。
此时的陈今越脑袋上带着陈露阳的解放帽,总算是不担心冻耳朵了。
倒是陈露阳冻的够呛,直接把脖套掏出来,圈在了脑袋上。
“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