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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
谨儿是师尊的,师尊怎么可以不要谨儿呢……
秦九的手落在他背上,这给了他莫大安全感,让他一双眸子比月色还亮丶
师尊并不是对他没有感觉的对吗?
「谨儿的目的是什么?」秦九一手抵在他胸前,一手抚着他下颚,「要是再有隐瞒,为师可不会给谨儿第二次机会哦~」
她挑眉笑着,明知道此时他心中的忐忑与紧张,明知道自己能够主导他这一刻的喜怒哀乐,却偏偏不让他的心放松下来。
怀谨抿着唇:「谨儿的目的曾经是至高无上的实力,从今往后却只为得到师尊的心。」
他的一颗心滚烫,从此只系于师尊身上。
「谨儿的心意为师明白了。」秦九话落,整个人已经消失在他面前,只余他手里两人曾共饮的酒壶上,仿佛还残留着她的馀温。
他将酒壶贴在心口的位置,呢喃轻语:「谨已无路可走了,师尊……」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墨寒的身影出现在湖心亭,他刻意偏头,露出脖颈上的痕迹。
是在树上那次秦九留下的杰作,每当那里要恢复,就会被他用灵力保持原样。
怀谨捏着酒壶的手用力,酒壶碎裂,瓷片扎入掌心,鲜血涓涓不断的流出。
「可你还没有得到师尊的心。」他拿过腰间长笛,不过一挥手,掌心血迹就已经消失不见,好似那里不曾受过伤。
墨寒嗤笑:「师尊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亦是。」
「无谓的挣扎罢了。」他转身,「蓬莱岛主,也不过如此。」
「三师弟,那你呢?」怀谨突然出声。
除了他用手段得到了师尊的身体,在平时,师尊对他们三个可是一视同仁。
修仙之人从来不注重名节,所以即便墨寒已经与师尊有了夫妻之实,那又怎么样呢?
墨寒没有回头,声音不带丝毫温度:「那我们就走着瞧,大师兄。」
「那就凭各自手段。」怀谨面上绽放出一抹笑靥,若冰雪初融,大地回春。
这场徒弟之间的战争,或许才刚刚打响。
至于凤夙,二人都并未放在心上。
一个任何心思都藏不住的傻白甜而已。
凤·傻白甜·夙:???
秦九回到自己房间,她靠在床头,一手摸着下巴。
凤夙是神女殿大祭司,怀谨是蓬莱岛岛主,那么墨寒究竟会是谁呢?
当世仅存的除她之外的三位大乘期老祖,剩下一位,传说是那位幽冥之主。
但她之前见到的小十二也是大乘强者,难道小十二就是那位幽冥之主?
陌又会在哪里?
她并非没有怀疑过墨寒就是陌,但他身上并不存在一丝一毫陌的气息。
脑海中一个接一个的疑问闪过,她拧眉,心中略有纠结。
墨寒的身份一日不曾水落石出,她的心里就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