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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斌咽下最后一口贴饼子,说道:“姐夫,你是不是听差了,大白天怎么会有人喊救命,而且这是公社附近,谁胆子这么大敢在这里干坏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李卫民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刚才的确听到了救命声,而且声音好像还是女人发出来的。
“嗷!”
李卫民吓了一跳,声音再次出现。
只不过这一回,不再是女人的呼叫声,而是男人的惨叫声。
“姐夫,真的有声音。”
“这还用你说,我不聋。”
说罢,李卫民拔出随身携带的猎刀,叮嘱道:“你留在了车上,哪都不要去。”
“姐夫,你拿这个去。”
郭文斌撩开衣服将盒子炮递给李卫民。
“你咋把这玩意给带出来了?”
见郭文斌随身携带盒子炮,李卫民多少有些惊愕。
郭文斌嘿嘿笑道:“这叫有备无患,公社又来了一批盲流子,人数比上次多了不少,万一碰到几个亡命徒,咱们身上带着家伙也不至于吃亏。”
“行,你小子多少算是长点脑子了。”
李卫民将枪拔出来别在腰上。
不得不说,郭文斌身上还是有点闪光点,起码知道什么叫有备无患。
至于公社又来了一批关里灾民,李卫民还真不知道。
毕竟,李卫民是人不是人,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先知先觉。
“臭娘们,你特么是不是属狗的,你要是再咬,我们现在就弄死你!”
“乖乖听老子们的话,我们保证饶你一条命。”
“你要是敢喊,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赶紧动手吧,白天人来人往,要是被人发现,咱们几个都要吃花生米。”
距离驴车百十来米的荒草地上,躺着一名浑身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中年女人。
而在女人对面,则是四名五大三粗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