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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民,我已经按你说的话办了,你快给我解药!”
厂区僻静处,沈红梅咬牙切齿地索要解药。
张康身上没有任何明显伤痕。
受伤程度丝毫不比陈大头差多少。
赵大力和李卫民简直是天生的坏种,竟然会一大堆打人不留伤痕的手段。
将几本书垫在张康胸前,大铁锤狠狠地砸向书本。
又用毛巾包裹铁棒,打得张康痛不欲生。
最狠的还不是这些。
喝下那杯茶,张康五脏六腑钻心地疼。
不是下毒,又能是什么?
“哈哈哈,不好意思,没有解药。”
李卫民大笑不止。
“我特么和你拼了!”
见状,沈红梅状若疯魔地扑向李卫民。
“啪!”
李卫民脸色一沉,一巴掌抽了过去。
“沈红梅,你特么少给我摆领导太太的谱,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
李卫民指着沈红梅的鼻子骂道:“老子天生匪气,敢和任何人拼命,你要是继续和我逼逼赖赖,别怪我一会儿就把磁带公布出去。”
“你儿子没有中毒,之所以肚子疼得厉害,那是因为茶里放了大量的碎头发。”
“啥!碎头发?!”
沈红梅大吃一惊,随即双眼充血,五内俱焚。
天生损种,挨千刀的王八犊子!
李卫民怎么敢这么做。
将切碎的头发茬子放进茶杯给人喝下去,难怪张康五脏六腑疼得厉害。
经常理发的人都知道,头发茬越小越扎手。
大量的头发茬混着茶水喝进肚子里,这么特全都要黏在五脏六腑上面。
“卫民,我不该和你顶嘴,我错了!求求你念在我儿子从小被疾病折磨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沈红梅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央求李卫民饶了张康。
沈红梅是泼妇,同时也是一个懂得见风使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