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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奇:“为什么?”
“像是被牛郎店的老手骗了的那种感觉……杀熟?”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别把别人说的好像是人贩子。”
“不像吗?”我晃了晃我们紧握的手,“等一下还要去我家的样子……感觉彻底地被骗了。”
他垂下眼睛,“不可以吗?”
……又是这副表情,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发火吧。
我挫败地叹气,觉得自己像个对无理取闹的恋人完全束手无策的冤大头。
“……可以。”
计程车在我们面前停下,他帮我拉开车门,撑着伞让我先坐进去。
“去米花町。”他熟练地报出地址,好像比我还要记得清楚。
我缩在位置里,大概是因为天气冷了下来,所以计程车两侧的窗户都被移上了,车厢内暖烘烘的,车载电台里女主播正在和男主播一起聊天。
降谷零坐在我的另一边,视线盯着前面的路况——银座附近经常堵车,也容易出车祸——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地闪过,暖黄色的灯照从他的脸上移动过去,光影扫过挺拔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然后是精致的眉骨,他眼中的浅色映出灼灼的亮意。
不笑的时候就会很严肃……很难让人联想到那位安室透。
即使容貌几乎没有区别,通过气质也很容易就能区分出来……bourbon和降谷零也有很大的区别,前者礼貌而冷酷,笑容之下仿佛藏着毒蛇一般,随时将人一击毙命;后者更认真一些,处在一个将将刚好的阈值之中——大抵是我只见过工作之外的他,也不清楚他在真正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我在计程车带来的轻微颠婆中不解地向自己提出询问。
心血来潮的表白是算成功了吗?
我们两个演的其实是两情相悦的戏码吗?
后知后觉地侧过身体,将脑袋埋了起来。
好运……难道真的是在透支了厄运之后才会降临吗?
“怎么了?谅月小姐。”降谷零担心地看过来,“是累了吗?”
“……”我哀怨地看看他,“谅、月。”
“嗯?”
“我说,不需要敬语。”我对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叫‘谅月’就可以了。”
他顿了顿,眼睛倏地亮了起来,接着点头,“嗯,谅月。”
司机从后视镜悄悄看了我们一眼,过来人似地笑了笑,被我捕捉到了,顿时又红起了脸。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像个小学生一样。
车子停在了我很熟悉的那家便利店附近。
降谷零付了零钱,拉着我下车。
“先去买点东西吧?”他问我。
“呃……嗯。”太、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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