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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马疯了才进去!
就这地方,谁打我不跟打狗一样?
墨通天白眼一番,没有理会。
他此刻心中的怨气,是一点不比阿飘轻。
明明说好的带自已上来享福,结果呢?
一上来就开启了逃亡生涯。
现在还想使唤老子?做梦去吧!
“我去吧,这傻狗怂得要死!要我看,宰了得了。”
黄皮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看向墨通天的眼神中,满满都是嫌弃。
墨通天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毫无波澜。
和池雨接触久了,他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时不时就给你展示一下新花样,你永远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底牌!
很快,黄皮子从林子里蹿出。
搓了搓大门牙,贱兮兮地说:“里面有三男一女,嘿……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三更半夜,三男一女!
那场面,想想都刺激!
池雨一听,立马来了兴致:“走!进去瞧瞧~”
顺手抓起地上摆烂的狗子,鬼鬼祟祟地潜入林中。
明亮的月光,透过稀拉拉的树叶,斑驳了一地。
“呼呼……”此刻,一名浑身是伤的年轻女子,正背靠着大树,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月光的照耀下,那张清秀的小脸,惨白得有些吓人。
干涸的嘴唇满是口子,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而致。
“迟婉,别躲了,你跑不掉的!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念在你我两家的情分上,我或许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们辣手摧花!”
男子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看着迎面走来的三人,迟婉咬着牙强撑着起身:“宋绝,你胆敢对我出手!当真不怕我迟家找你麻烦?”
“哈哈~”被称为宋绝的男子戏谑一笑,“迟大小姐,你怕是没搞清现在的状况吧?即便是杀了你,除了天知地知和我哥仨,还有谁知晓?”
此时躲在暗处观察的池雨,多想举手大声回应他一句:哥们,再加我一个!
“我也不跟你墨叽,东西,你交还是不交?”
迟婉倔强地仰起头:“休想!我死也不会交给你们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哥几个,上!记得别打死了!”宋绝也不再废话,手一招,三人如同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我跟你们拼了!”
迟婉一声怒吼,挥动手中剑迎上。
以一敌三,再加上她本就受伤不轻,很快便落入了下风。
眼看情况越发危急,黄皮子扯了扯池雨的衣裳:“喂,你还不出手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出手了?”池雨冷声反问。
“呃……”黄皮子为之一噎,闷声道,“那咱躲在这里干嘛?”
“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