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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美色在他们面前,都是浮云。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走了?”凌风猛灌两口老酒,很是不甘地道。
“当然不能!”红绫冷冷一笑,“你别忘了,迟扁那个畜生说过,当初参与事件的,还有迟家老祖和几位长老!”
“我们可以先剪其羽翼,除掉那几个长老,然后再……”
“那个,我说一句!”这时,一直沉默的苏雾举手,“咱要不要知会小师妹一声?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怨气指不定得有多重。”
这话不假,指不定现在怨气都已经能掀翻房顶了。
“没事,我给她留字条了。”大聪明白雪边啃馒头边说。
“哎?”翟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上下打量她一番,“六师妹,我发现你变聪明了呀!”
“哼!”白雪骄傲地扬起下巴,“我本来就聪明!只是不喜欢动脑子而已!”
“行了,那我们合计一下,下一个该对谁下手……”
另一头,被无情抛弃的池雨,修炼得闷了,干脆跟着凤姑娘学起了绣花。
至于白雪留的字条,早被风吹到不知哪里去了,她压根儿就没看着。
不得不说,就女工这一块。
她不能说是没有一点天赋,只能说是一点天赋都没有。
一整个下午下来,在凤姝的耐心教导下,手里的绣花针,扎了自已怕是得有上百下。
原本挺白的一块刺绣布,硬生生给她刺成了血红色。
那血淋淋的手,看得凤姝一脸心疼:“雨啊,要不……咱不绣了?我陪你练剑可好?”
还有半句实在没忍心说出——你真不是这块料!
再绣下去,这手怕是要废了!
完全就是在自残。
“不行!”池雨咬牙切齿,死死盯着手里的绣布,“俗话说得好,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失败乃成功之母……”
赵大公子不知何时来到身后,跟个鬼一样幽幽开口:“姐啊,关键你这都已经难产了呀!”
听到难产二字,池雨勃然大怒。
丢掉手中的绣布,跳起来给了他邦邦两拳的,瞪眼大喝,“你再说一遍,谁难产了?”
“我!我自已!”赵大公子脖子一缩,哪里还敢还嘴。
“知道就好!去给我捡起来!今天要是绣不好,我就不吃饭!”
你不想吃就直说呗~赵平之在心中暗想。
“唉~”看着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凤姝苦笑着摇头。
自已给自已找罪受,也是没谁了。
重新开工,刚扎了自已两下,便见凌老急匆匆地从外面赶来:“诸位,家主有请。”
听闻老爷子相邀,池雨这才放下手中针线活。
取出手绢裹住受伤的手,点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