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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颜姝抬起眼。沈遇书仿佛没事人一样,淡定地往碗里捞面条,煮好的面条一直不吃会软掉。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的动作都略显不自然。果然,男孩子都很在意啊,尽管是从小被按部就班长大的好学生,也不免会在这方面暗暗较劲儿。颜姝坐欣赏着少年的故作镇定,不慌不忙地喝了口热牛奶,撑着脑袋真回忆起了昨晚,而后轻微地皱起眉。对面“不怎么在意”的沈遇书,随着她的表情变化,也放下了碗,背脊不自觉坐直,这是一个人在情绪紧张下的无意识肢体语言。眼见颜姝半天不吭声,他忍不住问:“不舒服吗?”颜姝目光盯着筷子上的煎饺,幽幽叹息了一声,“昨晚实在是情况紧急,下次还是应该找个技术好的。”与什么都不懂的莽撞愣头青做,除了那点新鲜感以外,是真难受,现在她浑身都疼,像是被拉去非法矿山,不眠不休地挖了三天煤矿。她仿佛半点不懂得委婉,将足够打伤男孩子自尊的话,毫不加修饰地吐了出来。沈遇书蓦地放下筷子,视线噼里啪啦地带着火星盯着她,脸色又冷又黑地质问:“你还要找别人?”颜姝讶异地微微挑起眉,觉得他这气生得莫名其妙,反问:“不然?难道我还得负责——”略顿,她拖着长腔苦恼道:“要是人人都找我负责,我怎么负得过来啊?”昨晚是他先不经同意擅自闯进她的领地,然后又来招惹她,她为什么要忍?今天起来,她没有后悔,这种事不过是你请我愿罢了。大概也多少人能把“拔x无情”表演得理所当然,渣得十分自然。客厅里一片安静,面条还在冒着热气,给餐桌上花瓶里的野玫瑰罩了一层暧l昧的纱。什么也不懂的傻狗蹲在她旁边,抬起头用青蛙一样的大眼睛盯着她面前的盘子,哈喇子飞流直下好几条。颜姝吃下五个蒸饺,就觉得胃里已经满了,给凯撒扔了一个饺子。可怜饺子还没落到实地,就进了凯撒无底洞一样的大嘴。她正要放下筷子,面前却又被沈遇书不容拒绝地放了碗面条。“学姐多吃一点。”沈遇书压重嗓音,冷笑:“吃那么点,怎么有力气探讨技巧?”面条不是清水面,里面煮有被他事先用油炒过的鸡蛋,没放辣椒和油,如此不用担心太清淡没有味道,也不用怕油腻,某些人吃了不好。上面点缀着两根青菜,与白乎乎的宽面条泡着浑黄的汤,让本已“吃饱”的颜姝莫名又有了食欲。她拿筷子搅拌面条,笑了出来,“需要探讨的似乎就学弟一个人。”沈遇书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学姐难道没听过学无止境吗?”一小碗面条加一盘饺子,在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中,竟都被颜姝吃光了,看着沾了点油星的空碗碟,她愣了下。往日只有在每次发作的时候,她才会有暴饮暴食的欲望,平日里都只是嘴馋得厉害,正吃却吃不了多少。特别是在情绪大起大落之后,更是没有半点胃口。收拾碗筷时,沈遇书往她碗盘里扫了眼,面色缓了一点,而后从冰箱里拎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白色盒子。颜姝猜到了,看着他打开,果然是蛋糕,应该是昨天就订好了,今天从隔壁拿过来的。她看着白色的简易风格的蛋糕,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她的嫌弃:“哪儿买的蛋糕?有点丑。”沈遇书僵了瞬:“……”他给蛋糕插上蜡烛,淡淡地说:“能许愿就行。”“啧,没看出来,学弟这么有童心。”颜姝来了兴趣,托着下巴问:“你每年生日都许愿?今年就是十八个了吧。”“没有。”沈遇书一顿,低睫,“七岁后,就没有过了。”“唔……”颜姝看他点蜡烛,七岁后,估计是沈家,正好是沈家夫妇离婚那年。她突然说:“别弄了,我没那么想过生日。”沈遇书真的放下了打火机,坐下看着她,仿佛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七七八八闪烁的火光,显得对方的脸都变得梦幻起来。颜姝以家常便饭一样的语气说出来:“以我们的关系,你没必要做这些。”沈遇书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我们是什么关系?”“还能什么关系?”颜姝的嘴角挂了点特属于她的笑,悠悠道:“当然是昨晚的那种关系啊,我不会与任何人发展出肉l体以外的关系。”既然不知死活要来闯,她就提前讲清楚,结果怎样她可不负责,不然被纠缠,也是心烦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颜姝嘴角那点儿笑淡了些,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那宋教授呢?”沈遇书下意识问。问完,他才拧着眉懊恼。与狐狸打交道,真就得打起万分的精神、时刻警惕,不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她带着跑了。“宋郁啊。”颜姝伸出食指搓了搓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他……确实有点不一样。”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和宋郁直白地理清关系,分道扬镳,毕竟,这么好骗的医生也没那么好找。略顿,她笑得意味深长,“你知道我第一次与他上l床是什么时候吗?”早知道她和宋郁的关系不菲,沈遇书仍旧因为那句“不一样”而变了色,又控制不住被她带着追问:“什么时候?”颜姝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十八岁。”和他一样的年龄,她也和恶魔做了交易,走了欲望飘荡的道路。沈遇书蓦地瞳孔颤了颤,十八岁……那么小,他全然忘记自己也是昨晚才十八岁,将人的双标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正要说什么,门铃声忽然响起。“曹操到了。”颜姝笑了,正要去开门,“对了——”“我知道。”沈遇书截口打断她,语气格外地冷:“我不会将昨晚的事情告诉宋教授。”这里的“昨晚”当然不是指他们妖精打架的事情,而是被颜姝砸掉的那些无辜收藏品。“谢谢。”颜姝回身,并拢食指与中指不太庄重地向他飞了一个飞吻。凯撒也知道是谁来了,也不叫,屁颠屁颠地摔着尾巴跟去坐在门口,等着来人给它开罐头。一打开门,它就十分狗腿子地迎了上去,大尾巴甩出了虚影。宋郁摸了摸它的头,下意识扫向颜姝的手,瞧见她手上的纱布,半点不意外,而后往下,视线落到她脚上毛绒绒的兔子拖鞋上,意外地挑了下眉。他往里面忘了眼,果然有其他人,还是他学生,只是那学生看他的眼神异常的不善,若是能化作刀,他现在恐怕已经万刀穿心而死了。他收回目光,拎过颜姝的一只手瞧了眼,说:“听路随说昨晚你回家了,所以今天早上才来。”颜姝不在意地“哦”了声,故意不明不白地说:“幸好宋医生昨晚没来。”“怎么?”宋郁的视线在她脖颈根处的痕迹一扫而过,“怕我打扰你好事儿?”颜姝眨眨眼,拖腔带调地说:“倒也不一定是打扰。”“你啊。”宋郁伸出食指点了点她额头,主动和沈遇书打招呼:“沈同学,你也定了,看来我的只能浪费了。”他瞧了眼桌上六寸大小的蛋糕,仿佛一点没吃醋,完全不像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偏偏他私下已经和颜姝表明了不止一次的心意。沈遇书看着两人自然又突兀的相处,突然不太明白。……她真的喜欢宋教授?他淡淡地“嗯”了声,目光落到对方手里的蛋糕上,半点没有“三好学生”该有的尊师重道。宋郁给凯撒开了罐头,又问了颜姝那几个翻来覆去的问题,而后三人对着两个蛋糕,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行了,看也看过了。”颜姝受不了这种沉默,开始赶人:“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她捂嘴打了个克制的哈欠,倒不是困。她今天不太舒服,没心情应付这一大一小的男人,况且经过昨晚,还没洗澡,浑身都不太对劲。虽然到了后面,好像有人给她擦过。宋郁十分识趣地起身,沈遇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动身往外走。在颜姝准备关门的时候,他忽然闪身进门,猝不及防地被他握住肩膀一下子推到了门板上。“忘了说。”他另一只手掐住颜姝下颚,凑下来在她耳畔低语,“学姐别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不然我会怀疑学姐动心了。”颜姝笑了声,不甘示弱地回应他:“学弟的纯情的确挺让人动心。”“既然动心——”沈遇书若即若离地碰了她的嘴角,看着她说:“那就不妨多试几次。”“行。”颜姝无所谓地笑笑,大有“光脚不怕穿鞋”的意思:“那就让我好好见证一下学弟的成长。”“成长”两字稍稍压重,卷着不怀好意的笑,放肆地钻进沈遇书耳窝里,像挑衅,又像调情。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中,叹息。昨晚那章,你们都留言安慰,还以为你们要抛弃粥粥了。沈遇书回学校了,今天星期五,他还有课。两男人都走后,这套空阔房子里的鲜活气潮水一样退却。颜姝望着餐桌上的两个蛋糕发了会儿呆。沈遇书的那个,点燃的蜡烛已经燃烬,混着几根没点燃的、敷得很丑的奶油,她不觉得有人能吃得下去这蛋糕。仔细瞧了眼,才发现白色奶油上面的那块橙红色,是一只小动物,拖着蓬松的尾巴,不知道是狗还是什么玩意儿,总之那叫个“惨不忍睹”。看着看着,颜姝的手有了自己的想法,用食指抠下一坨奶油,把那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尾巴抠坏了一块,让快本就看不出形的东西更加地丑陋不堪。也不管自己主人愿不愿意,就将沾了点橙红的奶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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