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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里是联合指挥组的第一次会议,曾将军暗示也好,敲打也好,肯定不至于一开始就拿二位执行理事开刀。p
师出无名,暂时也很难因为人家观点不合,就急于动刀子。p
但若这二位一直是这个表现,没有亮眼的东西拿出来,曾将军先开刀的人,没准就可能是理事会的成员。p
当然,调子他已经定下来。p
这次行动,没有谁可以投机取巧,谁也别想带着镀金的心态来摸鱼。p
摸鱼者,只会作茧自缚。p
无才无德,就去当炮灰!p
总而言之,不允许有吃干饭的人存在。p
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份上,调子已经是定了。p
当然,联合指挥组第一次会议,显然不仅仅是定个调子。p
更重要的是,是要制定方略,制定对策,怎么去战斗,如何才能赢下这场战争。p
曾将军抛砖引玉:“沧浪大区的聂执事,中南大区的江执事,你们都是跟诡异之树打过交道,长期战斗过的。你们先聊聊心得体会?”p
聂致远倒是很诚实:“我虽从沧浪大区来,但是之前对付诡异之树的行动,一直比较分散,一直并非我主持。不过在出发来这里前,我调取了所有相关资料,做了许多了解。说实话,很惭愧。沧浪大区做的并不好。如果沧浪大区不是底子厚,资源多,人手足,可能情况不会比西陲大区好太多。这一点,我代表沧浪大区做一些检讨。当然,沧浪大区一向秉持阳光时代的风格,在纠错能力方面还是非常突出的。因此,目前总算没让诡异之树侵入地表。要说为什么能做到,靠的是沧浪大区的底子,人手多,觉醒者多,官方架构结实有力,武装力量也足够强大。”p
“不过这些,用在现在的西陲大区,我不确定是否依然适用?”p
聂致远到底不是战斗人员,要说到具体的东西,他还是缺乏必要的细节。根据阅读资料得出来的认知,跟实战得到的认知,到底还是有区别的。p
其实大章国截止目前一共发现四棵诡异之树,除了西陲大区,中南大区和沧浪大区,还有中州大区。p
曾将军微笑看着中州大区的王浩臣:“老王,中州大区那边你要不要讲几句?”p
王浩臣尴尬地笑了笑:“总指挥您是中州大区军区的,对诡异之树的状况比我清楚多了。我一直是文职,早先负责的工作也跟诡异之树关联不多。因此……”p
曾将军摆了摆手:“不妨,就当从零开始,现在了解也还不晚。”p
不等王浩臣回应,曾将军又看向江跃:“江队,论实战,这里可能你的经验最为丰富。真正战斗在一线的,联合指挥组也许就你这一个独苗苗。因此你入选联合指挥组,我个人是非常满意的。指挥组需要实战人士。你来讲讲诡异之树的相关情况?”p
又是江跃。p
其他几个执行理事算是看出来了,曾将军这是要力捧这个江跃啊。p
江跃当仁不让,认真道:“实则,诡异之树的危害性,并非由我发现。而是我的一个铁杆兄弟的梦境引发。他是一名强大的精神系觉醒者,自带梦境预言的天赋……”p
说起诡异之树最初的认识,还真就是童肥肥先对江跃敲响警钟的。p
若不是童肥肥敲警钟,江跃还真未必能够迅速认识到诡异之树的危害。p
江跃当下言简意赅将诡异之树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番,尤其是第一次遭遇,江跃和诡异之树战斗的情况,以及历次和诡异之树遭遇的情形,都没有任何隐瞒。p
“诸位领导,诡异之树对地表世界的不适应性,这是母庸置疑的。西陲大区这边的诡异之树显然已经克服了地表世界的排斥性,相当于成功入侵地表。这一点,其他大区必须引以为戒。根据推测,诡异之树在大章国应该有六到八株,有可能是七株。目前发现了四株,那么剩下的几株呢?会不会在其他角落,没有被及时发现?会否重演西陲大区的悲剧?”p
“不能直接在地表生存的诡异之树,战斗力并不足以逆天,至少它们对人类的强大战斗力,是有忌惮的,是有可能被杀死的。不然的话,无法解释为什么诡异之树每次与我遭遇的时候,为什么总是逃之夭夭?”p
“但是,诡异之树的强,在于它们背靠的地心世界,在于它们蛊惑人类,赐予普通人类的强化力量。这就让它们很容易纠集到一批又一批的代理人,为什么它们铺路,为它们打通生存通道。对付诡异之树,如果一时无法消灭之,先斩其羽翼枝叶,把代理人能清理的尽量清理掉。没有大量代理人为虎作伥,诡异之树吸收的灵源无法保证,它们想迅速完成进化,适应地表世界,几乎不可能。”p
“至于西陲大区的这棵诡异之树,我没有和它交手过,不知道它的具体状况,暂时无法给出什么主张见解。相信跟它比起来,我们在星城做的那些也是小打小闹而已。毕竟,成型的诡异之树威胁力肯定远超未成型的。根据我们星城团队此前的一些猜测,对付诡异之树,还得从根子上找解决办法。斩断它们跟地心世界的联系!切断地心世界对它们的供养!”p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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