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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江跃很确定,自己看到的牌面,应该是眼下真实的牌面。
注意,这只是眼下。
真正到翻牌揭晓的时候,是不是这个牌面,就得另说了。
江跃基本可以断定,这两个家伙里头,一定有人会手法,当桌面上的三张牌到各自手中看牌的时候,就是这些老千各显神通的时候。
江跃毫不怀疑,这两个老千一定有人会换牌,也一定会换牌。
否则,以目前桌上的牌面,这两人岂非是送钱给他?而且江跃是一拖二,赢了通吃。
当各自下注超过三十轮的时候,底下的庄已经超过了五十万。
毫无疑问,这是开局以来,最大的一个局,而且是比之前大了好几倍。
一下子把赌局扩得这么大,让那两个弃牌的赌客也感觉到血脉偾张。虽然他们已经没有参与,可近距离观战,感觉还是很兴奋的。
最疯狂的是,江跃没有停的意思,那二位也完全没有停的意思。
倒是一旁的荷官提醒道:“诸位老板,根据规则,这条赌桌单局上限是一百万。单局的金额超过100万,就必须亮牌,不得继续加注。”
这规矩本身其实也是为了保护肥羊,打击老千,避免老千一局就把肥羊给撸光了。
经营赌场,本身就是薅赌客羊毛,但是薅羊毛的应该是赌场,而不是老千。
即便是赌场薅羊毛,也希望是慢慢薅,而不是一口气用这种暴烈的方式薅得人家一毛不剩。
这种一口气打干净的薅法,容易让赌客打出心理阴影,下次谁还会来?
慢刀子杀人,让人不知不觉沉迷进来,等到醒悟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这才是赌场喜闻乐见的玩法。
江跃听到一百万的上限,倒显得有点不高兴,皱眉道:“还有这种规矩?你们两个怎么说?”
茶色眼镜男慢条斯理地说道:“有规矩当然要遵守规矩。这样吧,我退一步,打到九十万的时候,我先看牌。有牌就上,没牌就弃牌,让你们两人单挑。你们不是打冤家局嘛!”
听着很是爽朗大方的口气,实则都是特么的套路。这种故作大方的态度,无非也是麻痹江跃的判断罢了。
塌鼻子青年则是冷哼一声,轻蔑地瞥了江跃一眼,眼神充满挑衅的意味。
江跃撇撇嘴,没有说什么,而是轻描澹写继续加注。
一圈一圈,筹码犹如雪花一样不断飘落。
不多会儿,牌桌上的筹码,就已经超过了九十万。
那茶色眼镜男居然还挺守信用,呵呵一笑,搓着双手,然后双手合十,做了一个迷信味十足的拜佛手势。
然后又对着两边手心勐吹几口气。
仪式感做足之后,这才去取桌面上的牌。
江跃乐呵呵地看着,一双眼睛不住地在两个对手面上来回转动。他倒要看对方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却不料,那茶色眼镜男看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牌之后,懊恼地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特么真是臭啊!”
说着,这厮懊恼地将三张牌往桌上一掼,一副不忍直视,痛不欲生的样子。
三张牌被摊开,虽然口头上没说弃牌,但这个动作就相当于是弃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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