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多会儿,就有新的队伍路过,看到冯登峰被围攻,这些人都是大喜过望,撸起袖子就要加入其中。
搞得老章这伙人连忙喝止。
“你们干什么?讲不讲规矩了?知道什么是先到先得吗?”
“特么的,尽想捡现成便宜,滚一边去。冯登峰是我们的!”
眼看吃到嘴里的肥肉,自然不愿意有别人来分一口。
可新来的却不吃这一套。哪有这种规矩?谁规定先到先得的?
冯登峰现在是大叛徒,但凡是树祖大人的手下,人人得而诛之,谁都有这个义务和权利动手。
这么大一块肥肉,凭什么让你们几个独吞?
本身这些代理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聚集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对诡异之树的畏惧。
这种时候指望他们讲武德,那简直是说笑话。
要是冯登峰骁勇善战,现场打死一堆人,或许新加入的人还会掂量掂量,自己实力够不够,要不要上去当这个炮灰。
可眼下是什么局面?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这分明就是打沙包,冯登峰根本还不了手,就跟一个受气包似的一个劲被动挨打。
这种打沙包又能立大功的机会,谁能视而不见?
“弟兄们,干掉这个叛徒,大家一起上。冯登峰不是某一个人的猎物,是咱们核心区的公敌!”
“对,一起上,干掉他,省的夜长梦多!”
“趁他病,要他命,万一他缓过劲来,回头又该溜了。这家伙瞬移很厉害,真让他跑了,要追上他就难了!”
大家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都是打着同一个主意。干掉冯登峰,大家都能再功劳簿上记名,都能分一杯羹。
本来压力就巨大的冯登峰,被一群又一群凶徒不断加入,打得那叫一个酸爽。
本来还能坚持十分钟的防御,几乎是立刻就岌岌可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了。
冯登峰破口大骂:“疯子,你们这群疯子!我要见树祖大人,我要见乌德刚!我不是叛徒,你们都被人类阵营骗了!”
“放你娘的臭屁!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狡辩?连你的手下都指证你,你还敢说你不是叛徒?”
“就是,你不是叛徒,老子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关于冯登峰的传闻,整个核心区都传开了。包括他前一晚离开过核心区,包括他私自带走陆锦文教授,包括他招入一个陌生人小张……
这一系列证词,几乎是坐实了冯登峰叛徒的罪名。
最重要的是,最后连乌德刚乌大人都站出来指证冯登峰,说他勾结外人,偷袭泰山大佬,将泰山大佬袭杀。
乌德刚的这些证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分量最重的一根稻草,事到如今,就算冯登峰把嘴巴说干,也没几个人会相信他不是叛徒。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之人,比如老章这种稳健谨慎的人,理智尚存的人。
可这一类人在人群中的比例实在太小了,他们的话根本发不出来,或者根本就不敢发。
这时候站出来为冯登峰说话,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哪怕他们心里有怀疑,有自己的想法,也只能随波逐流。
弄不好,乱发声是有可能被队友孤立,甚至被队友敌视。轻则被喝骂,被羞辱,重则甚至可能被扣帽子,被人视为冯登峰的同党,那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冯登峰真是无比屈辱,被这么一群乌合之众围攻,他却无法发动任何反击,甚至连逃之夭夭都不行。
眼下这个局面,哪怕他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嘴巴,也是百口莫辩了。
冯登峰此时此刻,真正感觉到一股悲怆,一股英雄末路的感觉。
他仰天长啸一声:“树祖大人,我冯登峰问心无愧,您老人家出关之后,一定要为我伸冤!”
见冯登峰这般表现,那些凶徒们越发惊喜。
“他撑不住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