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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樵无语地笑了笑,轻蔑地盯着杨向春,看着他出丑。
曾将军淡淡笑道:“老杨,可不敢乱攀扯。这个情报,跟江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杨向春将信将疑:“那是谁?这般中伤前方浴血的将士,当真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众人都是暗暗觉得好笑。
这不是你杨向春一直在干的事吗?你刚才攀咬江跃那股劲儿呢?怎么轮到你头上,又是另外一套嘴脸?
宋有光宋老冷冷盯着杨向春:“这个情报,我知道是谁带出来的。而且,我可以保证,带出这个消息的人,绝对不会信口开河。事实上,恒城那几个家伙跟诡异之树眉来眼去,并非乱攀扯,而是有实锤证据的。甚至,他们去核心区跟诡异之树方面做了什么交易,都已经被弄得清清楚楚。杨向春,事到如今,你以为还捂得住盖子么?”
杨向春大惊失色:“宋老,您这可真是冤死我了。我怎么可能捂盖子?如果恒城那伙人当真做了什么不忍言的事,我杨向春第一个会处分他们。他们要是敢当叛徒,我杨向春第一个提刀剐了他们!可要是仅凭一面之词定罪,只怕难以服众。我也没办法向我中南大区的总督和经略总管交代。”
这话看着似乎是在申辩,却是直接抬出中南大区的大佬们。分明是要狐假虎威,用中南大区大佬的名义施压。
曾将军和李副总管跟宋老几人相互对视,各种表情都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事到如今,这杨向春还在挣扎,还在演戏。
本来他们隐忍不发,是想等要紧的时候将杨向春拿下,先让他蹦跶一阵,关键时刻将他拿下的。
谁想这家伙居然不肯安分守己,这时候跳出来作妖。
这是得有多急啊。
看来诡异之树核心区和外围区域各条战线的崩溃,让杨向春很是坐不住了。
杨向春看到几个大佬的表情如此微妙,心里猛地一阵突突直跳,隐隐然涌起一些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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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为什么这几个大佬的笑容这么诡异呢?
在场聪明人居多,已经嗅到空气中散发出一些莫名的诡异气息。
一些原本还想附和杨向春的人,都识趣地闭嘴了,且有意无意拉开和杨向春之间的距离。
“杨向春,恒城那几个家伙,打着搜集情报的名义,实则是冲着一个人去的,我说的对么?”曾将军语气平静,甚至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这种平静,反而让杨向春全身冰冷,如坠冰窖。
这绝对是暴风雨之间的平静。
“总指挥,我实在不解你们到底说什么。小游是我的侄子,叫我姑父,但我这个人向来讲原则,绝不因私废公……”
“老杨,你心虚什么?我也没强调你们之间的关系啊。”曾将军笑呵呵道。
杨向春心里一抽抽,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决不能自己先崩溃了。
“是,是,我是想说,我跟他们之间是工作关系。我跟他们的交流,也仅限于搜集诡异之树的情报。倘若他们真有什么别的不妥举动,这也是他们的私下行为,我个人是绝不知道的。”
撇清,必须要撇清自己。
杨向春现在非常确定,小游他们一伙人行事不周密,一定是被人看到了。这事恐怕很难抵赖得了。
既然抵赖不了,那就迅速完成切割,把自己摘出来。
混官场这么多年,杨向春这点警惕心显然是不缺的。
可他这一番辩解,并没有得到曾将军等人的认可。
“老杨,你刚才提到中南大区的总督和经略总管,对么?”曾将军深吸一口气,忽然悠悠问道。
“对,我率队来此之前,二位大佬殷殷叮嘱,一定要照顾好中南大区的队伍,一定要照顾好每一个志愿驰援西陲大区的觉醒者。”
曾将军点点头:“那你是怎么做的?”
杨向春道:“我自问做得问心无愧,或许我能力上没能入诸位的法眼,可你们不能怀疑我的报效热情和求战意志。”
曾将军哑然失笑:“那么,恒城队伍冲着星城大学陆锦文教授去的,应该不是中南大区总督和经略总管授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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