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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他们是不能说风凉话泼冷水的。
登记入册后,办事员利索开办了证明,说道:“一会儿会通知你们参加遴选,那边深渊族的管家会亲自选人。你们不要走远,最好是别离开公会。在公会大厅的酒馆里坐一坐,等一等。”
江跃压根就没打算急着离开,他来公会的目的没达到,又怎会轻易离开?
每个公会大厅,都会有许多家酒馆,不过都不会太过高端,一般以中低端为主,满足这些冒险者队伍的需求即可。
江跃有活动经费,却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下挥金如土,自然还是要做出精打细算的样子。
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找工作的冒险者,而且还是身份地位的蘑菇人。你怎么能表现得不差钱的样子?这显然是不妥的,碍眼的,容易拉仇恨,惹人注目的。
三人刚走进一家普普通通的小酒馆,就有一道身影跟着钻了进来。没等江跃他们屁股坐稳,这人就追上了他们。
赫然是之前江跃放他一马的老史。
老史脸皮倒是很厚,舔着脸招呼道:“几位兄弟,刚才得罪了,你们大人大量饶我一命,我越想越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要是能请各位和一顿酒,我这心里头会好受点。”
江樵皱眉道:“这就不必了吧?”
三狗则道:“你不会觉得一条命就值一顿酒吧?”
“那不是,不是的。三位兄弟千万莫要误会。欠你们一条命,我老史永远记在心里。这酒是答谢的,也是致歉的,绝没有抵命的意思。”老史连忙解释着。
江樵打心底里有些抗拒老史这种人,撩的时候没你那么贱,真事到临头有贪生怕死,丑态百出,既如此,又何必惹是生非呢?
江跃却摆摆手,示意江樵和三狗不要多说,而是笑眯眯打量着老史,做了个手势,示意老史坐他对面。
老史嘿嘿赔笑,搬过凳子厚着脸皮坐下来。
这种老江湖,自然不会因为被江樵摆脸色就觉得不适。他依旧很热情,讨好地强调道:“这顿酒必须算我的,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大家随便点。我老史虽然落魄,但是这小酒馆的一顿小酒,还请得起。”
江跃他们当然没有大吃大喝的意思,横竖不过是等那边的消息。
见老史这架势,恐怕这顿酒不让他请是不行的。当下江跃也没假客气。就这消费水平,十几二十个银币的消费就够硬够丰盛了。
酒水上来,老史就很殷勤地打了个圈,然后还特意加敬了江跃一杯,再三表达了谢意。
而他自己也很痛快地干了。
酒喝到一定程度,老史的话也多了起来,说起了自己最辉煌的时候怎地怎地,又怎么怎么一步步落魄的。说到最后,老史眼圈都说红了,语气当中不胜伤感,不胜唏嘘。
“蘑菇人兄弟,不是我老史吹。我要是有铜匣那靠山,我不见得混得比他差。说白了,这年头哪怕就是江湖汉子,那也得上面有人。没有靠山,你啥都别想做大。”
江跃呵呵笑道:“老史,你能说的这么通透,为什么自己不去找个靠山?”
“我倒是想,可谁瞧得上我一个落魄的江湖汉?而且在这个圈子里,从来没有雪中送炭,只有落井下石。我老史倒霉了,多少人毁我名声,恨不得把我说得臭大街,你说这哪个靠山愿意接受一个臭大街的冒险者?”
这货大概也是委屈太久,憋疯了。
以他跟江跃他们的尴尬关系,这些话原本是说不着的。交浅不言深,这是最基本的人际准则。
可他还是没忍住,还说得很动情,很投入,可见他心里头这憋屈也确实不是一天两天了。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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